“为了避免剑一瞬杀所有人,和我一起离开的,最好有护身的宝物,亦或者,能想个法子请一尊强者暗中护持,免得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随着细致话音,赵羽面容变得狰狞:“十天!只要出了青宿州,十天之内剑一不灭口,赵某这条命归你乔越!若剑一动了手,我保证,但凡和你乔越有血脉联系的,有一个算一个,都会被我,挫骨扬灰!”
乔越还没来得及回答,又有一锦衣少年缓声:“乔越,你知道的,我祖父和北疆一位司主熟识,虽不方便插手,但是,我若求他临时护持一二,不算太难,也算是满足了赵羽的要求你,确定要和赵羽赌吗?”
乔越目光一凝,忍不住咆哮:“你们是疯了吗!剑一是剑一!我乔越是我乔越!剑一就算背叛了燕王,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拿剑一的行为来赌我的命!凭什么!”
锦衣少年深深看一眼乔越,看向赵羽,笑意吟吟:“赵羽,乔越所言也不无道理,他和剑一,可没什么关系,乔越明面和剑一没有牵扯,你总不能强迫他以旁人的行为而拿他自己的命做赌。”
赵羽不搭理锦衣少年,只盯着乔越:“你不赌?我也要灭你满门!”
乔越面容一僵,全身不断颤抖他感觉,他要疯了。
如果他杀了赵林等人,乃至于但凡和赵林几人的死有关系那他认了。
但是,他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看着要杀人的赵羽,乔越心中一寒,只能低吼:“你个疯子!我说了,你兄长不是我杀的!”
“那他怎么死的?除了细作,在场近百人,谁会不愿意让我兄长抵达栖凤州!”赵羽话音很冷。
乔越瞪大眼睛:“你自己都和凌风说了,你怀疑这里其他人大概还有细作!”
“我不和你争。”赵羽似乎懒得争辩。
乔越又气又急。
关键时刻,红锦上前,抓着赵羽的手:“夫君,老人们都说,入土为安我们,先带兄长他们回家吧。”
“回家?傻丫头,你真以为我们还能回家?”
伴着呢喃,赵羽苦笑:“如今,兄长死了,其余的人也就罢了,燕王的人,一定会想着,我兄长是否会将钥匙的下落告诉给我。”
“若是燕王起了这个想法,那么,后续必然又还有无数的路人冒出来。”
“大乾七王争锋,明面看似一团和气,实则,暗中却如此血腥残忍想要带兄长回家,何其渺茫。”
赵羽坐在地面,目光迷茫。
红锦嘴唇动了动,低语:“总是要入土为安的,总不能死了都不得安生。”
赵羽看一眼三具“尸首”,叹了口气,以灵力裹挟着尸首,踉踉跄跄离开。
众人静静注视,不语。
赵羽回头,话音冷漠:“不放开封禁让我出去?”
“就地掩埋吧,我们也各自上一炷香。”好几个人打圆场。
赵羽冷笑:“就地掩埋?然后等我走了,你们挖坟让我哥死了都不得安生?还是让乔越或者真正的凶手在我的面前假惺惺哭丧?”
“不置于此。”诸人急忙摆手。
赵羽眼眸变得凶狠:“都到这个地步了,你们以为我还会和你们讲道理?谁要和我讲道理,可以啊,回去宰一个亲人,然后带着亲人的尸体来这里,我保证心平气和的和你们讲道理!”
诸人互相看了看,不少人都变得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