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有余如实回答着，顺便反问了一句。
洛玉琢磨着他说出来的数据，将自己的疑虑说了出来。
“咱们如此大量的无瑕符箓一出，会不会对市场上售卖的无瑕符箓有所影响？
比如，价格下滑，销量降低等等。”
钱有余听到这话，略微愣神，接着好像明白了什么。
“师兄，你面露为难，难道是在意这些事情？”
“那是当然，你以为小师弟还会担心炼制不出来那么多高品级符箓吗？
真是没有见识。”
吕诺啃着灵果，开口插言。
钱有余双眼铮亮。
“师姐，你见多识广，给师弟讲讲呗。”
吕诺咂吧着嘴，把嘴里的灵果咽下去，扫了洛玉一眼，见他没有反对，便开口炫耀。
“你知道小师弟炼制二级符纸，出产无瑕品级的几率是多少吗？”
“多少？”
“那个……我要是说出来，你必须保密，不能跟其他人说。”
吕诺突然警觉，她觉着太多人知道洛玉那逆天的制符水平，恐怕会给他引来祸患。
因此，在说出口之前，加了一道保险。
钱有余闻言，信誓旦旦的伸出三根手指，对天发誓。
“我，钱有余对天发誓，绝不将洛玉师兄的制符水平外泄。
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吕诺见其如此郑重其事，倒是放心不少。
“小胖子，我跟你说，小师弟炼制二级符纸出产无瑕品级的几率是……七成。”
她故意来了一个大喘气，把钱有余的胃口吊得老高。
“七……七成！
也就是说，炼制十张符纸，就有七张是无瑕品级的。
这……这……太吓人了这。”
钱有余震惊的都有些磕巴。
吕诺却没有打算放过他，继续爆料。
“你知道炼制三级无瑕品级的符纸的出产率是多少吗？”
“多……多少？”
“五成。”
“五成！”
钱有余坐不住了，噌的一声站起身，把身后的檀木椅子都弹飞出去老远。
“师姐，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就算是宗师级也不可能有这么高的出产率啊。”
吕诺白了他一眼，啃着灵果，没好气的继续开口。
“你不觉着今天比赛时，小师弟炼制出来的符篆品级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
二级符篆，普通的三张，优秀的三张，完美的两张，超完美和无瑕的一张。
没问题啊？
哪里有什么问题？”
钱有余扒拉着手指数了一遍，疑惑的抬头看着吕诺。
洛玉在一旁笑了。
他没想到自己耍的小手段，竟然被吕诺给看穿了。
吕诺见他笑了，知道自己猜对了，脸上得意的神色更甚。
“钱师弟，你再想想三级的。”
“三级的，嗯……好像也是普通的三张，优秀的三张，完美的……
啊呀，我知道了。
二级和三级符箓出产的品级数量一模一样。
这说明，符篆在炼制的过程，品级高低全都在师兄的掌控之内。
这么明显的暗示我竟然没有看出来，真是眼拙。
幸好师兄在场上的表现魅力十足，否则我就与财神爷错身而过了。”
钱有余在吕诺的提醒下，恍然大悟，终于知道了原因，蓦然间，他有种要膜拜洛玉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