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垂眸看着自己价值不菲被损坏的乳液,压坐在他腰间,“啪”的给了他一巴掌。
打在肩上。
但她警告他:“下一巴掌,我会打在脸上。”
只要她不怕死,就没她不敢做的。
被一个女人马奇在身上这样威胁,程峰脸色一阵青一阵黑,“你他妈找死!”
安澜:“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不过……”
她说:“我在死之前,一定会让所有人看看堂堂程少被人玩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她抬手扯开他的衣服,拿着手机怼脸拍。
如同最初他不拿她当人,拍她时那样。
安澜方才是装模作样要给他涂乳液,不过是为了羞辱他,毕竟她没那种经验,也怕真的弄出人命。
但凌、辱的噱头,不能少。
她就是要把程峰曾经施加给她的东西,全部还给他。
大不了,就是死。
程峰脸色铁青。
她玩过火了。
程峰就算是助力机器被她关了,腿不能动,可她还是低估了一个男性的上肢力量,他如同被激怒的野兽,将她掀翻在床尾。
在她妄图翻身下床时,一只胳膊就拽住她的腿,把人从床尾猛然拖过来。
“啪。”
一巴掌扇在她臀上,在她吃疼时,程峰一把握住她的腰。
两人在床上厮缠,因为踢打,床发出“嘭嘭嘭”的响声。
床头撞击墙面,跟要拆家一般。
动静引来随时想要待命为程少提供优质服务便利的民宿老板。
青天白日的里面这般激烈,他起初以为是两夫妻的情趣,但……逐渐就察觉出些不对。
这……什么状态下,能持续时间那么长,床发出这样大的响动?
民宿老板几番犹豫,还是敲门,却给自己找好了说词:“程少,夫人……我忽然想起来,天文台晚上对外会关闭,但是我刚刚联系了朋友,拿来了钥匙,我就……先房门口?”
里面动静忽的停止。
安澜被程峰将两条细胳膊扭成麻花钳制住,他眼神森冷警告,“闭嘴。”
他真会控制不住情绪,弄死她。
安澜也并不想跟他一起丢脸,脸一板,不吭声。
两人达成共识,程峰这才开口,“放下,滚远点。”
他声音里是夹着被打扰好事的不悦,让民宿老板不禁暗道是自己想太多了,“是,程少。”
不在他这里闹出点什么事情就好。
他是想要巴结这位程少,却万万承受不起任何意外。
被这么一打断,床上两人的火气就淡了些,肌肤摩擦,从想要对方死的搏斗里,就衍生出了呼吸炽热的暧昧。
但……
有这种感觉的也只是程峰。
他睨着被他控制住的女人,怒火降了一半,狠狠咬上她的唇瓣,粗鲁残暴的去掠夺她的呼吸。
被咬破的唇瓣,血腥味蔓延在两个人的口腔。
程峰非但没有松开她,却像是被血腥味刺激到,变得更加亢奋。
“不是要强、奸我?”
他说:“自己上来。”
他只接受这一种“强、奸”方式。
安澜抿唇,“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