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赫冷冷地望着她，要看她有没有说谎。
这时，隔壁又惨叫了。
“啊啊！皇上……臣妾，臣妾好痛……臣妾不缝了……啊！臣妾受不住了……”
凤宁萱袖中的手微攥着。
这才过了多久，就已经受不住了么。
萧赫眉头深锁，再看凤宁萱，很难不怀疑，她从一开始献药，就是为了今日。
但，这有可能吗？
她绕了一大圈，只是为了让贵妃体会生缝皮肉的痛？
凤宁萱看准时机，主动提出。
“若是那药有问题，臣妾这便写信给父亲，让他全力捉拿那游医。
“臣妾还有疑惑，如果只是寻常坠马，身上不会有那样的伤口。
“贵妃的伤，更像是锐物所致。”
萧赫早就想到这异常，已经让他的心腹——御前侍卫陈济安，封锁马球场，好好检查场地，尤其是贵妃坠马的地方。
不多时，陈济安入内禀告。
见皇后也在，陈济安有些犹豫。
凤宁萱自觉请礼。
“臣妾先行告退。”
萧赫冷声道。
“在外面候着，朕一会儿还有事问你。”
“是。”
凤宁萱面不改色地离开。
而后，陈济安恭声向萧赫汇报。
“启禀皇上，马球场东侧那块草地散落着碎石，那些碎石乍一看很普通，实则磨得尖锐如刀刺。
“并且有些碎石被排布，就像一把插在地里的锯齿。
“贵妃娘娘的胳膊和脸，正是被碎石划伤！”
他还呈上了一颗石子。
萧赫细看了，确实尖利无比。
混在一些普通石头里，完全注意不到。
雪兰香、碎石阵。
还是冲着贵妃和嘉嫔两个人。
幕后真凶，究竟是谁！
萧赫仍然最怀疑皇后。
尽管她看起来真诚、无所隐瞒……
帐篷外。
赤雪见自家娘娘出来后，立马挣脱侍卫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