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能吗？
“凤宁淑，纵然你是皇后，也奈何不了本宫！”
凤宁萱的语气异常平静。
“那件事，是你指使的赵黔。”
贵妃顿了顿。
随后她“噗嗤”一笑。
“你想套我的话？
“凤宁淑，你不会还想查本宫吧？”
话落，她突然凌厉的话锋一转，张狂地开口。
“事实上，赵黔被问罪的当晚，我便告诉了皇上，是我指使的赵黔。
“可你瞧，皇上还是轻易原谅了我。”
她站起身，走到凤宁萱面前，凑到她耳边，低声道。
“别说指使山匪掳走你，就算杀了你，皇上也不会处置本宫。
“知道为什么嘛？
“因为皇上宠爱本宫，离不开本宫。”
贵妃无所畏惧，不怕对凤宁萱承认。
凤宁萱坐在那儿，心沉到谷底。
如果贵妃所言是真的，便意味着，皇帝在明知贵妃有罪的情况下，竟然还选择包庇……
贵妃目光阴狠，侧头死盯着凤宁萱。
“本宫真是好奇，你这贱人明明失了清白，如何能瞒天过海。”
突然，她语气一变。
“除非……你不是真正的凤宁淑？！”
此话一出，凤宁萱蓦地扬起唇角，笑了。
殿内的温度陡然下降，叫人不寒而栗。
贵妃想不通，凤宁淑如何能躲过验身。
思来想去，也只有“眼前这人并非凤宁淑”这一个解释。
但这也太过荒诞了。
她不是凤宁淑，还能是谁？
面对贵妃的质疑，凤宁萱没有辩解。
她直视贵妃，语气冷而沉。
“的确，我不是凤宁淑。
“被山匪所掳后，我就不再是了。”
贵妃感觉到一股子逼人的寒气。
她想要后退，却被揪住了衣襟。
她被迫弯下腰，身上的伤口被扯得剧痛。
“你……你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