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最后这句话，凤宁萱的心一沉。
慕容家的女儿不能为后？
突然间，不远处传来一道厉声呵斥。
“你们在做什么！”
是萧赫那个暴君。
凤宁萱一转头，便对上男人那双冷戾的、漆黑的眸子，他似乎是来杀人的。
瑞王意识到不合礼数，马上松开凤宁萱的手，并且用巧力卸下她匕首，想将其藏入自己袖中。
千钧一发，萧赫已经大步走来，十分粗鲁的，一把扯开凤宁萱，匕首，掉在了地上……
匕首落地，六目相对。
瑞王张了张嘴。
但，凤宁萱先开口了。
她后退一步，朝着萧赫施身行礼。
“皇上，臣妾在林中迷路，于是下了马，本想用匕首在树上刻记号，以免自己走回头路。
“突然看到有影子靠近，想到宫中先前有刺客出没，还未抓到，便以为是刺客，于是……”
瑞王帮着圆谎。
“原来娘娘将臣错认成刺客。难怪。”
他捡起匕首，恭敬地还给凤宁萱。
萧赫视线凛冽，在两人身上来回扫了下。
皇后的话，他信不过。
但瑞王是他从小到大的好兄弟……
“皇上、娘娘，臣告退。”
瑞王牵着马离开，凤宁萱的视线还在他身上。
萧赫冷声道。
“出去。这里不是你一个女子该待的地方。”
“是。”凤宁萱恭敬回。
刚走几步，她又转过身来。
“皇上，臣妾有一事想问。”
她的眼神格外认真。
萧赫已经一跃上了马，手持马鞭，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峻的眉眼间覆着不耐。
“问。”
“先帝是否有言，慕容氏，永远不得为后？”
萧赫眉头微锁。
“确有此言。”
她处心积虑打听到此事，是怕他另立皇后，换着法儿提醒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