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没有第三个人。
神秘人看向殿外，殿外竟然也没有守卫。
不由得自嘲一笑。
是陷阱啊……
几息后，神秘人认命一般，抬起微微发抖的手。
而后揭下伪面。
果然就是乔怡！
她对着凤宁萱流露出无辜模样。
“师姐，我太想你了，就想着易容来宫里，陪你一起过除夕。
“可这宫里太大，我迷了路……”
她还想狡辩，以为凤宁萱会信。
凤宁萱冷笑。
“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何会在静贵人宫里？”
慕容婵为了抓到神秘人，愿意配合。
早从几日前，这芳菲殿的侍卫就被调换过。
今夜除夕，凤宁萱料定，乔怡以为慕容婵迟迟没有动手，很可能会过来再加筹码。
因而她只是在殿外虚设了几名侍卫，主殿这边则干脆没安排侍卫值守。
乔怡的确也好奇，完全没有被抓住的心慌。
“是啊师姐，我正想问呢。”
凤宁萱的视线宛如一把刀，落在她脸上。
“乔怡，我怀疑过很多人，但，怀疑你，最令我痛心。”
乔怡睁大了眼睛。
“师姐，你在说什么啊？你怀疑我什么？”
凤宁萱眼中含笑，那是失望透顶的，悲凉愤怒的笑。
“你竟恨我至此吗！恨到利用静贵人对付我，恨到……竟将所有的怨念，发泄到宁淑身上！”
乔怡仍是一副不知所然的样子。
“师姐，我越发听不明白了……你，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宁淑出什么事了？我只知道你匆匆回皇城替嫁……”
凤宁萱的语调倏然一沉，随之逼近她。
“利用凌简霞，残害宁淑，将我调离北境，如此，你才有机会取代我。”
乔怡握紧了手，眼泪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