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显然不信。
她的眼神很锋利，和萧赫十分相似。
“当真不是你？
“那为何你昨晚出现后，飞鹰军会听你调遣？为何孟乔怡没有当即指认你是假冒的？”
凤宁萱毫不心虚地道。
“我不知。”
乔怡已死，死无对证。
长公主聪慧。
“从孟乔怡的反应来看，她没有在你一出现的时候就揭穿你，一定是因为，她知道，真正的孟少将军还活着，所以她心虚。
“如果你不是孟少将军，那真正的孟少将军，他在哪儿！”
长公主依旧盯着凤宁萱，试图在她身上寻找熟悉的影儿。
凤宁萱正要说什么时，外面有人禀报。
“皇上驾到！”
谈话骤然被打断，自以为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的长公主，此时莫名生出一股气馁，幽幽地望向殿门。
萧赫进来后，看到长公主也在，剑眉微敛。
看来，皇姐是对皇后的身份存疑，试探来了。
“皇上，你这是下朝了？”长公主意味不明地问。
萧赫颇为自然地走到凤宁萱身边，反问长公主。
“你来此作甚。”
他没忘记，昨晚她为了孟乔怡，以死威胁他。
简直愚不可及。
当着萧赫的面，长公主的视线也还在凤宁萱身上。
“我有些话，想单独同皇后说。还没说完皇上你就来了。”
萧赫眼神微凉，携着几分不近人情。
“怎么，朕要退出去，让你们继续么？”
这话有些刻薄，也掺杂似有若无的敌意。
长公主不晓得他为何这般提防自己。
不过，来日方长。
孟少将军的事，她有的是时间调查清楚。
长公主对着凤宁萱行了个微礼，态度比之前和善许多。
“皇后娘娘，我就先告退了。”
凤宁萱点了下头，反应平淡，没有任何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