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客人都在瞧他。
她已是提前两刻钟抵达酒楼，没想到他更早。
“我订了雅间，在二楼。”
萧赫当即握住她的手，却被她本能地甩开。
毕竟，她这会儿一身男装。
两个男人手拉手，像什么样。
萧赫的手悬在空中，莫名委屈。
她莫不是气自己好几天没陪她？
进了雅间，萧赫直接上手搂抱住眼前的人。
门外，吴白眼疾手快，立马关上房门。
他一抬头，见陈济安无动于衷，只晓得直挺挺站着，实在忍不住了。
“我说，你是不会关门吗？”
陈济安：？
屋内。
凤宁萱推开萧赫，皱眉道。
“我身上脏。”
萧赫这才留意到，她衣服上沾着些许灰尘，好似钻过狭窄巷子，发丝上还有些蜘蛛网。
他笑了笑，抬手替她拂去那丝网。
“做什么了？莫不是给朕准备生辰礼了？”
凤宁萱淡然道，“嗯。”
萧赫手上的动作一顿，眼神也随之亮起来。
“真的？”
凤宁萱也不兜圈子，直接道。
“那日我审问杨连朔，他说起你母妃的事。”
听到这儿，萧赫眉峰微敛。
祖庙那次，他就知晓了，当年的海难，是天龙会的手笔。
可知道又如何，事情已经发生，他就是将杨连朔千刀万剐，也无法改变过去。
是以，他只能试着放下。
凤宁萱注视着他，正色道。
“我私下查了此事。”
萧赫眉骨微抬。
凤宁萱继续开口。
“皇帝出行的阵仗不小，想要制造混乱，需要的水盗不止要多，还得精通此道。天龙会成员再多，也凑不齐这批人。
“是以，我猜测，当年天龙会收买了一批真正有经验的水盗，做成此事。而非他们自己人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