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宁妃的试探，凤宁萱从容不迫，眸中携着几许清冷疏离。
“本宫的家事，无需告知于你。”
即便双生子一事并非秘密，她也不想有人打搅宁淑的生活。
换做其他人，宁妃早就回呛了。
但这新皇后打过仗、杀过人，着实不好惹。
宁妃心里犯怵，强装镇定地告退。
同时越发好奇，两位皇后是不是一个人。
……
众妃嫔都离开后，绣坊掌事来到永和宫。
“参见皇后娘娘。
“娘娘，这是皇上命奴婢们为您缝制的新衣。可要现在换上？”
凤宁萱抬眼望去，“颜色倒是素净。”
掌事当即回。
“是皇上亲自选的颜色和面料。”
凤宁萱稍微晃了下神。
萧赫的眼光倒是不错，深得她心。
不过，她还是忘不了他那身绛红色……
片刻后，凤宁萱换上了新衣。
上身后才知，这衣裳的样式，是她未曾见过的——比男装要柔软多姿，又比女装简单易行动。
凤宁萱至今不习惯穿繁琐的女装，好似层层叠叠的枷锁，将女子的躯体装在里面，厚重得挪不开步子。
更甚者，还有那“贞洁带”，即，复杂的腰带。
似乎这腰带看着越难解，就证明女子越是洁身自好。
这件衣裳，她甚是满意。
“这也是皇上的意思？”她问。
掌事恭声回答。
“皇上将要求一一说明了，奴婢们照着改的。”
凤宁萱对着镜子看了看，点头。
“是不错。既然女子的衣裳也能做得如此轻便，那便让民间的绣坊也照着制些。”
“这……”掌事做不了主。
“就按皇后的意思办。”圣驾忽至。
凤宁萱一转身，便瞧见帝王一身龙袍，步步生风。
萧赫大步走到凤宁萱身旁，目光全在她身上。
“皇后，这新衣很适合你。”
他眉宇间流露出期待，“你呢？喜欢吗？”
凤宁萱如实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