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自己的女儿一定要找飞行员?
也是个怪人。
他的视线再次落在陆云舟的制服上,似有感应般,陆云舟恰好回头,两个人再次对视。
几秒后,钟盖收回视线,冲里面摆摆手,潇洒的转身离开。
刺鼻的消毒水味充斥鼻腔,陈知音从剧痛中迷迷糊糊的睁眼,窗外还是一片漆黑。
她右侧的手传来温热的触感,视线顺着看过去,看清趴在床边小憩的人后,她干巴的眨了眨眼。
陆云舟怎么会出现在这?
她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医闹人员抡起的扳手,和眼前的血红,再之后的记忆便模糊了。
她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的主人公除了她自己,还有……
陈知音仔细端详陆云舟的五官,睡着的他好像跟平时又有哪里不太一样。
用视线描绘几遍男人俊朗的面庞,视线顺着他绷紧的制服下移,几秒钟后,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打断她的动作。
“醒了?”陆云舟的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沉,带着睡醒后的沙哑,陈知音心尖颤动。
她眨巴几下干涩的眼,继续盯着他瞧,不语。
陆云舟歪歪头看她,“有哪里不舒服吗?”
陈知音继续看着他,陆云舟眉心蹙起,“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病床上的女孩垂下眼眸,将眼底的精明遮掩的很好,她轻声开口:“你是我男朋友。”
陆云舟先是怔愣,随后脸上一喜,几秒钟后,又被忧愁替代。
他迟疑的问:“你真的不记得了?”
陈知音脸上的表情不变,依旧淡淡的,“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她此话一出,陆云舟脸上堪比调色盘般的表情最终被无奈替代,他先是揉了一把女孩的头,遂起身满足她的心愿。
唇瓣相贴,一触即分,陈知音却倍感满足。
陆云舟已经保持着撑在她上方的动作,哑声问:“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陈知音笑着摸了一下他的脸,“记得啦,陆机长。”
下一秒,陆云舟撑在床上的手肘弯曲,不似刚才的蜻蜓点水,陈知音干涩的唇随着他们的动作被染湿,他们之间好像有吸铁石般,很难分开,也不想分开。
许久,天边泛起鱼肚白,两人之间终于有了些许缝隙。
陆云舟在她上方喘气,起伏的胸膛不时还能蹭到她,唇瓣更是肿的不成样子,中间接连的银丝随着他远离的动作被扯断。
四目相对,陆云舟眼底的情绪不受控制般的喷涌而出,灼烧陈知音的心脏。
他再次弯腰,将头埋进她的脖颈,企图平息,几秒钟后,浓浓的后悔情绪涌上心头。
独属于陈知音的气味萦绕在他鼻尖,他身体里的邪火不但没有熄灭的苗头,反而越烧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