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力行的做到,任由你随便说什么,我始终保持两耳不闻窗外事。
想着陆云舟的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就到了护士来查房的时间。
陈知音识时务的起身,她丝毫没有想要陪床的意思,看南女士的样子,她大概也不需要她这么一个废物陪在身边。
用南女士自己的话说,她就是她这辈子做出来的最失败的作品,多看一眼,就眼疼。
既然这样的话,陈知音识时务的远离,她也不是很想跟南女士待在一个空间,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呼吸容易不畅。
护士在病床周边忙碌,临走前陈知音找保洁借了清洁器材回来,把遍地的玻璃碴和水渍弄干净。
见她去而复返,南女士‘哼’了一声,丝毫不顾外人在场的情况,继续刚才未尽的话,这回陈知音没神游,听的真真切切。
“行了,既然你不懂事,30了妈妈也一点一点的教你,你就听我的,先跟姓陆的小子断了,然后乖乖的去我给你安排的相亲,妈妈不会害你。”
这是见硬来不行,开始打感情牌了吗?
陈知音疑惑的想。
不等她回应,南女士继续:“对了,这下我也算是彻底闲了,你找时间搬回来住吧,咱母女俩也该长久的聊聊天了。”
如果说关于所谓的相亲安排,陈知音没什么反应的话,那后面这句话真是吓到她了。
自从从那个明面上温馨实际处处充满隐藏铁链的牢笼里逃出来后,她真是一刻都不想回去。
她又不傻,不说天堂,人间和地狱还是能分的清清楚楚的。
直到离开,陈知音也没表态,她只是默默无言的带上门,然后迈着轻松的步伐离开医院。
在她看来,或许对于偏执的人来说,沉默未尝不是一种解决问题的办法。
陈知音带着大包小包回家的时候,陆云舟从公司回来气定神闲的在阳台看书了。
“怎么买这么多东西?”见她进门,男人赶紧快步过来把她手里的东西接过去,然后蹲在地上分门别类的整理。
“我来帮你吧。”陈知音也蹲了过去。
陆云舟手下的动作一顿,抬眸注视着她,眼里的意思很明显。
被小看了的陈知音非常不服,她举起上臂看似很凶实则软萌的给陆云舟展示她的肱二头肌。
陆云舟笑着摇摇头,手分拣的动作不停,话语里满是宠溺:“没有小看你的意思,只不过我认为,既然我在家,那这种累活就不该你做。我这个工作你也是知道的,时间安排非常不稳定,我并不能时时刻刻的待在你身边,也是因为这个,你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要做很多事,我时常觉得自己对不起你。”
说着,见面前的陈知音安静下来,眼底情绪波动,他叹了口气,尽量调整自己的语气。
“所以傻姑娘,趁我还在家待着,就放心大胆的奴役我吧,这是我欠你的。”
一番话听完,陈知音眼眶又红了,她真的是一个非常感性的动物。
陆云舟无奈的叹了口气,轻声细语的哄了好半天,才让她再次展露笑颜。
陈知音双手托腮看着面前的男人,此时的陆云舟在她眼里,正在散发着温暖的光芒。
他真的把她养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