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有的聊。
对话框里语音条的声儿挺大，网络上的谩骂声儿小了。
也不知道是真小了，还是被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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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cp爆火，超话热度居高不下。
纬钧cp跟他们有的打，九明也不差。
刷到弘石二字的石凯心头一紧，费劲巴拉的在对话框里敲出「你有空m」，收到回复便急的拨了电话。
“哟。这不是石凯嘛~怎么，错字太多，实在打不下去了，决定直接跟我语音对线了？”
“你别闹……就是，我刷微博嘛。然后有人……就，搞了直播切片，磕咱俩cp，你刷到过没？”
“刷到了啊，蛮好的啊。就是不怎么全面，还有待补充。”
“……我想了想，咱俩要不还是注意点吧。有点，太那啥了，别回头真炒出cp了。”
“哇，你还不乐意。咋了，跟我组cp你很吃亏吗？”
“不是不乐意，我是怕那什么。就，他们说你交友不慎，教育你别跟皇族玩，被我吸血，类似这种，你知道吧。”
“诶，你别说，我还真姓黄。巧了嘛，你皇族我黄子，诶，不对，你这不成我爹了吗？”
“哥们儿你别有病了。”石凯翻了个白眼，“我没开玩笑，这世界上爱屋及乌的很少，但恨屋及乌的可多了，导师选我都有人骂，何况你……”
“你怎么知道她们一定会骂？你们节目的小观众不是还特别喜欢阿蒲他俩……吗，”黄子弘凡愣了愣，“……等一下。”
“就是咱俩私下不变，直播时候就保持点距离呗……”
黄子弘凡脑海中喧嚷，有无数个画面闪回。
石凯被铺天盖地的谩骂声淹没时，是朋友们避开了他，还是他主动走开了来着？
怎么是后者。
小狗很会忍痛，痛时又总拿乔，躲的远远的。
凑近一点才会听到，小狗呜呜咽咽的。
……
“……好不好嘛，哥哥~”
石凯对黄子弘凡的撒娇总是百试百灵，没成想这次黄子弘凡说：
“不好，不行，不要，不可能。我跟你保持不了一点距离。”
谁家好人拒绝人还要四连的啊！
软的不行，石凯决定来点硬的：
“不儿，你要是愿意挨骂，你就自力更生吸点黑粉。别从我这儿引流了，一天到黑整的跟暗恋我似的。”
“……”
平日里能说会道的人难得哑火，石凯正要反思是不是说的过分了，黄子弘凡开了口：
“……那可能我真暗恋你呢？我就想和你炒cp呢？我真想跟你处对象呢？”
话刚说完，黄子弘凡就后悔了。
谁知道石凯是不是铁直，万一是铁直，连对方什么态度都没明确，突然就表白了，万一人家反感了呢，万一……
不是，到底哪来的万一啊！那九千九百九十九的自信是谁给的啊！人家都还没回应啊喂！
……
石凯大脑一片空白。
缓了半天，终于听清了对面的人噼里啪啦的又说了啥：
“……对不起嘛，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哎呀，别当真别当真。”
“行。”
一股无名火乍起，石凯把挂断键摁的瑟瑟发抖：
“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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