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我们也马上……”
韩飞直接挂了电话。
——
某餐厅，杨越陪周芷茵一起吃饭，顺带着安慰她。
“真决定好了？”
“决定好了，工作室合作的订单大多数是日常的，我不太擅长。”
“晏明是那个脾气，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是我不小心，晏明哥护妻心切……”
周芷茵停顿了一下，“晏明哥应该的，我一点也不觉得哪里不妥，这才是男人。”
“吃，多吃点。”
“谢谢你。”
周芷茵在外头从来不喝酒的，但今天和杨越吃饭，大概是心情不太好，喝了两杯。
杨越没喝，扶着她上车。
“我觉得自己很糟糕。”
“每个人都会觉得自己糟糕，人无完人。”
“我真的很糟糕，真的……”
杨越的电话突然响了，按下了接听键，“喂……”
“你过去地下室一趟。”
“现在？”
“秦泰在，你过去找他，有什么问题他会跟你说。”
杨越拧眉，“不是，你一定要现在？”
“要，很着急。”
杨越让司机停车，站在边上对周芷茵说道，“芷茵，我有事要先走，我让小马送你回去，小马……”
“好，你去忙吧，不耽误你的时间了，今天谢谢你。”
周芷茵朝他笑了笑，大概是醉酒的缘故，眼睛都眯得有点睁不开。
“不客气，都是朋友。”
杨越的一只手揣在兜里，等了一会儿上了另一辆车。
周芷茵的家坐落于市区某独栋别墅，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建筑了，古罗马式的建筑风格，进入大铁门，里头是花园和喷泉，边上有安保人员将车子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