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舒服多了。”
许艺吃饱了，再到水里一泡，感觉困意瞬间就上来了。
没忍住打了个哈欠，“宋晏明，你累不累？”
“不累。”
“要是我没记错，凌晨就要开始发布软件了，你不在场可以吗？”
“秦泰会处理好。”
许艺的眼睫毛上沾着水汽，昏昏欲睡，她的脸也红得不像话，大概是暖气太足了，连带着耳朵，还有皮肤也泛着粉色。
宋晏明低头，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许艺低着头推开，“别这样，洗澡呢。”
她想到之前在地下室跟宋晏明说的那些话，脸更红了……
她当时为了让他休息，不要熬夜，说了许多挑逗的话，什么大战三百回合，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当时只觉得好玩，骗他去酒店睡觉，结果今天真的到了酒店了。
他的大掌在她身上流连，对上她的脸笑了一声。
许艺连忙避开他的目光。
他是怎么做到，目光那么清澈，却又那么不怀好意的。
“想起来了？”
许艺往浴缸的另一头跑，抓着浴缸的边缘，欲哭无泪。
天啦，她怎么忘记了，她当时挑逗他时，说的就是浴缸……
关键她今天还自请到了浴缸里来洗澡。
后知后觉，许艺慌了，宋晏明抓着她的脚，“老夫老妻了，别这样。”
“宋晏明我想睡觉。”
“没关系，你睡。”
许艺被他抓住，后背贴在浴缸边缘，她面红耳赤，刚抬眸看向她，男人便吻了过来。
水是温柔的，也是温暖的，他们彼此也是温柔且温暖的，像是被这一切包裹住，忘乎所以。
整个世界只有他们彼此。
许艺轻颤着，“能不能……”
他突然松开她，笑了，“你是不是心里有什么疙瘩？”
“嗯？”
“好像，总有点放不开？”
许艺有些局促，总共也没几次，又不是老司机，说放开就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