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入空间，端详着这个古物，露出满意的笑容。
她对古玩略有几分了解，以她的眼力，这个碗在二十一世纪价值不少于七百万，就算是在八十年代，找对门路，也能卖个好几万块钱。
到时候燕京的房子任她购买挑选。
陆见深也好，赵淮也罢，都比不过钱重要。
隔天一早，姜也坐车前往和平街。
早上较为冷清。
斜挎军绿色包的顾宜满脸笑容地走在和平街路上，看见朝店铺走来的姜也，欢天喜地跑过去，把她拉进店铺，关上门欣喜道：“总算来了，我们店这一个礼拜赚翻天了！”
她兴奋地打开装钱的匣子。
“之前你给的三十件全卖完了，这里一千四百七十块钱，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群众都说只在电影里见过这种款式呢，质量比百货大楼里一两百块钱的衣服都好，还问我们什么时候再进货。”
姜也掂了掂钞票的厚度，眼里笑意弥漫：“那你怎么说？”
顾宜拍拍胸口，自信道：“我把你教我的说法告诉她们，说这是特殊渠道来的高档货，就卖那三十件，以后还卖一样版型的，只是布料没那么好，但胜在价格实惠，我们自己有工厂。”
姜也点完钱，数出九十递给顾宜，又给店里留了点零钱。
“对，就这么说，这个月工资提前发给你，多的是给你的补贴，收着。”
棉纺厂好歹是铁饭碗。
顾宜为了她把铁饭碗辞了，她没道理亏待人家。
顾宜一开始不好意思，见姜也坚持，连连道谢，眉开眼笑地收下。
“谢谢老板！”
姜也环视一圈。
店铺干干净净的，工厂生产的衣服已经在店里挂好了。
她想过了，从淘商城进的服装布料太好，大量售卖会引起怀疑。
工厂生产的质量也不差，重点是款式和版型，这两点到位再怎么样都能生财。
街道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外面怎么回事？”姜也开了点缝隙往外看。
鞭炮碎扬了一地，还敲锣打鼓。
顾宜像是习以为常般说：“和平街外也要开一家服装店，听说老板是南方来的，租不着和平街的店，索性在外租了一大间，还整天在这放鞭炮。”
她仔细回忆了下，摸着脑袋道：“好像是叫祥谦服装店，男女装都卖，快开张了。”
姜也听到这个名字，眉头蹙了蹙。
这是苏家的店。
比书里更早一步开到燕京。
姜也露出几分笑意，“有空叫大虎他们多打听点祥谦服装店的消息。”
苏父苏立军和高元芬为了能在燕京做生意，几乎押上了大半家产。
不倾家荡产就太可惜了。
顾宜看着姜也唇角的弧度，打了个寒颤，“好。”
姜也嘱咐了几句，奔波了一个多小时，到了燕京医院。
燕京医院修得十分阔气。
她看见了在宿舍楼前等候的赵淮，穿着白衬衫黑裤，五官俊秀。
她冲他扬了扬手，走了过去，“久等了。”
赵淮看见她，眼神瞬间柔和了些许，“孙艳华在三零七，宿舍暂时没其他人，我不方便上去，在楼下等你。”
姜也对他道谢，随后爬上三楼。
用赵淮给的钥匙转动钥匙孔，打开门的一瞬间，里面的女人转头看来。
瞬间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瞪大眼睛，瑟缩着往后退——
“看来你知道我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