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破了。
玉娘同志1943年打入齐家,牺牲前传递城防图,和齐家协助埋炸药的消息。
装甲车探照灯扫过院子。
何雨柱把五四式插回枪套,掏出牛皮信封扔给高个子。
“房管局补档材料,缺的三十平米在这儿。”
红领巾们簇拥着抬出铁皮盒。
男孩举起个铜匣:“何叔!这盒贴着封条!”
何雨柱用钢笔尖挑开封漆。
匣里整整齐齐码着十二份地契,每张都摁着齐老爷子的朱砂指印。
1950年上交的那张被撕去右下角,残片正好和红绣鞋夹层里的地契能拼在一起。
陈伯踩响老缝纫机,要给玉娘素缎肚兜缝上红布五角星。
何雨柱见了眼睛有些不舒服,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抽烟。
周红英攥紧失而复得的烈士勋章。
瞧她那神情,估计也不会再卖勋章了。
有多少个玉娘,连名字也不曾让人记起。
福荫四合院外响起广播声:
“下面播送重要通告,东城区房管局即日起开展私产复查……”
装甲车碾过满地碎青砖,车尾扬起灰尘。
何雨柱保养着五四式。
所以……究竟半夜戏声是怎么回事?
四合院。
何雨柱回来的时候,天黑黑,月光光。
忽然听见西厢房飘来《游园惊梦》。
又是戏声?
他循声走了过去,穿月白衫子的姑娘正在晾戏服,鬓角水钻在雨夜里泛着冷光。
何雨柱感到一阵熟悉。
原主傻柱记忆中的大明星,高园园跟她长的一个样。
是傻柱最喜欢的类型。
好吧,他承认。
大部分男人审美标准一致。
她大眼睛灵动有神,脸型属于古典鹅蛋脸。
何雨柱顿时觉得,自己国字脸和她特有夫妻相。
不由得一时看呆了。
“你,你是何雨柱同志?”
姑娘一双大长腿,踮起脚就能收下披风,露出一截后颈火状胎记,
“我叫苏媛,孙书香是我姑姑,以后咱就是邻居了。”
何雨柱注意到她鬓角压痕:“苏同志常贴水钻?”
水钻能够增强舞台效果,苏媛大概率也会唱戏。
“我第一次贴水钻是在十二年前。”
她缓缓转身,一笑起来卧蚕明显,在月光下显得特别的好看。
“我经常半夜唱戏,何雨柱同志,你,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