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关上门，秦栀就从林澈身上下来，然后猛地把他按在门上。
“在这里，行不行？”
林澈靠着门，神经忽然紧绷起来，有些紧张，同时又觉得刺激。
林澈抱住秦栀的腰，目光幽深地看着她。
秦栀穿着他的浴袍，浴袍很大，她穿在身上特别的宽松，已经垂地了，隐隐能看到露出来的脚指头。
明明穿的严严实实的，他却莫名感到口渴。
行不行？
男人不能说不行。
林澈用行动来证明他行，他低下头亲她。
秦栀嗓子里挤出声音，随后身后的门传来巨大的拍响声。
没人在意门外的秦薇在说什么，就像没人在意小丑真实的表情。
秦栀抓住林澈的手，放在她腰带上：“帮我解开。”
林澈喉咙发痒，手指穿过腰带，不需要太用力，轻轻松松就解开了，秦栀耸了耸肩，宽大的浴袍顺着肩膀下滑，层层叠叠的堆积在地上，遮住了她的脚。
秦栀抬起腿，光脚踩在浴袍上，像小猫踩奶似的，一边踩，一边发出哼哼声。
林澈摸着她身上的纱裙，原本闭上的眸子忽然睁开，他看向秦栀身上的衣服，睡裙堪堪遮住臀，双腿修长白皙，修长的脖颈连着背脊形成柔和的线条。
林澈的手放在她的蝴蝶骨上。
人很美，衣服也好看，只是这薄薄的一层纱，让他莫名生出一股摧毁欲来，想要撕碎。
秦栀松开她的脖子，在他面前转了个圈，然后冲他眨眼道：“好看吗？”
林澈心里热火朝天的，这大冬天，硬生生的逼出一脖子的汗。
他动了动喉结，艰涩开口：“好看。”衣服好看，但人更好看。
“那么现在，我允许你撕毁它。”
就像拆礼物那样，有的人喜欢慢慢拆卸，保留包装纸，而有的人喜欢以最快的方式拆卸，只要不伤到里面，怎么快怎么来。
此时的林澈是前者，他带着克制，怕弄伤秦栀。
秦栀站在他面前，就像一件精美且带着神秘的礼物，她满足他所有的好奇和欲望。
一点点剥落，一点点的满足。
秦栀的动作比起林澈来要暴躁许多，她抓住林澈的衬衣，用力往两边一扯，扣子崩开，弹落在地上。
胸腔里的心跳快到分不清彼此，犹如小鹿追赶兔子。
门后的撞击声在耳边吵个不停，多少有点影响人的心情，林澈将秦栀打横抱起。
秦栀瞟了一眼战场，锁定在沙发上：“去沙发。”
林澈依她。
选了秦栀喜欢的蓝莓。
人生第一次，就像刚闯进一片充满诱惑的未知天地，一开始有点拘谨，但慢慢的就好了。
网上看到这么一句话，世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
在这之前林澈也是认同的，但现在，他想反驳。
他看着秦栀沁出眼角的泪，他知道她不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