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显然认出了韩阳。
胖子吓得脸色煞白，胃口全无，手里的蛋糕“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奶油溅了一地。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喉咙干涩，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旁边那位已经尿裤子的同伴更是直接瘫软在地，嘴唇哆嗦着，像是想求饶，却又不敢发出声音。
韩阳依旧保持着那副淡淡的微笑，仿佛眼前两人的狼狈与他毫无关系。
他轻轻拍了拍胖子的肩膀，语气轻松道：
“别紧张，我只是问几个问题。你们配合一点，大家都轻松，怎么样？”
胖子机械地点了点头，额头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头猛兽盯上的猎物，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见状韩阳收回手，背在身后，慢悠悠地问道：
“两位是邪神教会的人吧？今晚的任务是什么？拖延时间？还是等什么人？”
胖子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地回答：
“我、我们只是奉命行事……上头让我们盯着宴会，任何人离开就马上汇报……其他的，我们真的不知道啊！”
“韩司长，我……我只是一个小角色。”
韩阳挑了挑眉，目光扫过两人，似乎在判断他们话里的真假。
片刻后，韩阳点了点头：
“嗯，我知道你们都是小角色。”
“两位应该只是教会的执事。”
说着，他用指了指点了点那个尿裤子的人，淡淡说道：“该你了。”
被指那人如梦初醒，颤颤巍巍地开口：“我……我们的任务就是在宴会上拖延时间，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啊！”
韩阳听完，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眼神变得尖锐起来。
他摇了摇头：
“恭喜，回答错误。”
韩阳的声音依旧温和，但眼神却冷得像冰。
他缓缓蹲下身，与瘫坐在地上的那人平视。
那人浑身发抖，裤腿湿漉漉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真的只知道这些……求求你，放过我吧！”
韩阳没有理会他的求饶，而是转头看向胖子，问道：“你呢？有没有什么想补充的？”
胖子脸色惨白，额头的冷汗像瀑布一样往下流。
他咬了咬牙，似乎在做最后的挣扎，但最终还是崩溃了：
“我、我说！我说！上头让我们拖延时间，是因为……因为司教大人今晚要在这里举行一场献祭仪式！具体是什么，我们真的不知道啊！”
韩阳眯了眯眼睛，问道：
“献祭仪式？地点呢？”
胖子颤抖着指了指宴会厅的外面：“在、在外城……他们在外城……”
韩阳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拍了拍手：“很好，你们的配合让我很满意。”
“不过你们两个明明是教会成员，这么贪生怕死也是少见。”
两人见有求生的希望，眼神充满了冀希。
他们本是魔都的进化者，因为得罪了人，才被逼无奈加入邪神教会。
属于半途加入那种。
对他们来说，自己的小命比什么都重要。
要不然也不会加入教会。
听到韩阳满意了，如释重负，瘫软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但韩阳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瞬间如坠冰窟。
“不过，你们既然选择了为邪神教会效力，就得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恶魔。”
说完韩阳给了两人一个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