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来说，颜值丝毫不逊色于林芝玲的王小贤，虽然年纪上来了，皮肤状态保养的不太好。
但问题不大。
毕竟女人，尤其是女艺人，七分靠妆，三分靠自身。
所以只有懒女人，没有丑女人。
作为上个世纪末的顶级女星之一，王小贤好歹还有演技。
有演技，就意味着只要不犯原则性错误，就可以无限再来。
简单安慰了一下之后，方默询问起了林芝玲对于自身擅长技能的了解。
虽然有些意外，不过林芝玲还是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
“哦？志玲竟然是西方美术史和经济学的？”方默想了想，有些好奇地问道：“那你怎么没去当秘书？”
“秘书？”林芝玲一愣，随后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方默一愣，随后恍然大悟地笑了笑。
也是，以林芝玲的颜值和身材，基本上去当秘书都是私人秘书。
虽然林芝玲在进入娱乐圈之后，绯闻不断，甚至一度吃饭的费用高达1000万新台币。
但现实却是，她在进入圈子之前，还是比较爱惜羽毛的。
“呵呵，抱歉，抱歉，我只是有些意外。”方默笑着举起酒杯：“我自罚一杯。”说着，直接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老板……谢谢。”林芝玲来不及阻止，只能无奈苦笑着道谢。
“哈哈，不用谢我，是我说错话了。”方默虽然对于林芝玲有着意思。
但也没有说到那种急色的程度。
而且方默对于任何女孩子都挺尊重的。
虽然口无遮拦了一些，但本身并没有鄙夷的想法。
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毕竟以林芝玲的条件，真的去当秘书，现在也不会签约大明娱乐了。
一旁的王小贤看着方默两人的举动，眼中闪过一抹惊讶和玩味。
富豪。
尤其是顶级富豪，大多数都是看不起女明星的。
这一点，对于王小贤来说尤为如此。
毕竟当年她之所以回到弯弯，就是因为自己曾经遭到过近乎侮辱的指责。
所以才会选择息影。
可方默却完全不一样。
他是真的认真尊重每一位女性。
恩，虽然他本人的确花心了一些，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方默的确很尊重人。
装得也好，其他也罢，但至少在两人面前，方默的确十分尊重她们。
并没有因为她们是员工，而他是老板就不以为意，也不会刻意让她们下不来台。
其实秘书这个词本身也只是中性词，只是这几年随着社会的进步，才导致这个词有了诸多意思。
小蜜，也就成了其别称。
按理来说，这本来并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
甚至方默都可以不用在意。
但是方默却仍旧主动为此道歉，就只是因为一个无心的询问。
不得不说，这样的老板，的确让她们感到十分舒服。
当然，这也许只是一场做戏而已。
毕竟她王小贤当年遭遇过什么，方默也不是不知道。
如今借此机会，加深彼此之间的好感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不论怎么说，方默的举动，的确让王小贤感到十分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