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却是机械的，“我不知道。”
待看到李晟的脸，他像是按住了暂停键，嘴巴都还保持着微张的姿势。
李晟直接开门见山。
“你可还记得周氏的总裁夫人秦晚？”
那人没动，但眼球有一瞬间的收缩。
“我就当你承认了。”
“听说你恨盛总？可曝光你那些不堪，彻底断了你未来的不是秦晚吗？”
“好像曾经还毁掉过你的嗓子。”
那人瞳孔开始变大。
李晟满意地看着对面眼中的震惊。
他就说，秦晚要用林风，肯定是不能让人知道毁他的也是她的。
至少之前的毁掉嗓子林风一定是不知情的。
不然以林风睚眦必报的本性，必然会逮着秦晚咬上一口，又怎可能继续之前的计划。
当然了，这一切只是李晟的推测。
就看接下来林风怎么回答了。
对面的人没有说话。
李晟也不着急。
他还搬了一旁的椅子过来坐下。
盛明月紧紧盯着监控屏幕。
她在等着林风开口。
只要林风开口，她就有办法挖出她女儿的骨灰去哪了。
坐下后的李晟悠闲的开始翻着资料。
口中不停发出啧啧声。
“没想到你的情史这么丰富啊。”
“秦晚之后，又跟了好几个大佬。”
“秦晚她不介意吗？”
“还是说，从头到尾，她对你就只是玩玩而已？而你，从头到尾就只是她的棋子？”
“哟，这些大佬还都和秦晚有着各种联系，不会，就是秦晚帮你拉的皮条吧？”
“啧啧，你这之前的日子，也没见比在香岛好多少啊，秦晚对你还真不错。啧啧！”
“看起来，就算没有那次意外，你的日子也没有好过到哪里。”
“盛总把你捡过来，还真的是对你有大恩德啊。”
“只可惜了，养了一只白眼狼。”
“你不会不知道，秦晚压根就没想把你培养起来的吧？”
“一个能送出去的玩物，她能有多在乎！”
“所以，在你被牵扯进盛总和薛少之间的恩怨的时候，她直接就放弃你了。”
“是她让你跟着盛总的吧？说的都是为你好吧？”
“让我猜猜，你那个时候已经毁了嗓子，不可能再做爱豆了，只有赖定盛总，利用她的愧疚，你才有机会获得新生，甚至取代薛少，成为盛总的丈夫？”
“她和你说那是你唯一能抓到的一条有可能通向光明的路？”
李晟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林风的表情。
以他了解的秦晚，做事情几乎滴水不漏，肯定也是哄骗了林风的。
如今林风眼中的震惊和恨意就说明了一切。
李晟接着翻看资料。
“可那个给你饮料里面下料的黑粉供述，是有人引导她这么做的，甚至还帮她一起制定了计划，药粉，安排她进入会场，都是有人帮她做到的。”
“她还和那人见过一面，说是一位打扮贵气的中年妇人，带着墨镜和口罩，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不过她谨慎地录了音，音频检测结果和秦晚匹配程度百分之百。”
“你说，那时候秦晚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有香岛的那次，是秦晚威胁你的吧，她威胁你将盛明月骗过去，然后又背信弃义将那些曝光了出去。”
“不得不说，林风你还真是忠心！亦或者说你痴情？”
“还是，傻的可伶？”
“是秦晚逼迫我的！”
那人终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