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娘紧跟着来了一句,“大姐,你像好看的……茶壶。”
说完还很认可一样地点了点头。
“啧,家里祠堂好像好久没开过了。”梅令月下意识又想叉腰,再一想她们几个的话,硬生生是忍了下来。
“别啊大姐,我们就是逗你玩的,你是我们最好的大姐,你怎么会舍得让我们跪祠堂呢?”橙娘抱着梅令月的大腿使劲撒娇,搞的梅令月的衣裙上也全是羊毛。
“巧月三水你俩把书包放下,去玩吧,橙娘你跟着我去洗澡。”
梅令月一手就把家里这不省心的傻孩子给拎了起来。
后面姜汝两个人哈哈直笑。
洗完澡,换好衣裳,看姜汝和梅巧月在槐树下研究吃槐花还是吃隔壁的香椿芽,梅令月本以为今天也就过去了。
谁知道于冬又过来了,手上还拿着一块令牌,“主子,上午还来了个怪人,听口音不像咱们大成的,口口声声说对二姑娘一见钟情,还送了这个令牌过来,说什么让咱们二姑娘拿着这个令牌去找他。”
于冬识字,但是这上面的文字不像大成的,他也不知道写的是什么。
梅令月接过以后,仔细打量了一下。
这不是北狄的文字吗?
能有这块牌子的,会是谁呢?
梅令月一下子想起那天见过的清河王姜元达。
他看着不太聪明,但是他妈实在很有心眼,也看中了自己家的根正苗红,还有从龙之功,想从梅家下手,站队姜汝吗?
朝堂上又不止她们这一家和姜钊关系好的,柳佩和景玉聊的也不错。怎么就偏偏盯着她们呢。
因为人家都是祖上几辈子的积累,就她们家没有一点根基,好拿捏啊。
三品官的堂妹和一个王爷成婚,王爷的妈还是个长公主,这不妥妥拿捏住禾月吗?这还了得?
可问题又来了,这牌子总不能一直留在她们家吧,想个办法,找个时间,把牌子送回去。
“你也是,他给你,你就真拿了?”梅令月责怪道。
“啊?这是谁家的?”
于冬还是一脸蒙圈。
“还能是谁家,和北狄有牵扯的,不就是刚回来的乐平长公主家吗?”梅令月无奈,摆摆手,“算了,你也不认识,下去吧。”
“于冬知错,还望主子恕罪。”
于冬规规矩矩地下跪认错,一下子就让梅令月心软了,“下去吧。”
“是。”
梅令月做主,直接找了个跑腿的小哥,把那牌子包好了送过去。
完事之后,梅禾月才回家,知道这事后整个人都呆滞了,无奈地靠在她大姐身上,“这是要干嘛啊!”
“禾月,现在这情况,真的只能当道士保平安了。哦,你去做了道士,下一个被盯上的就是巧月了。”梅令月也很无奈。
当道士这主意,还是解子明出的,前朝也有这样的事例。
“大姐,你这官再往上走一走,怕是连花作兄弟两个都有人来提亲了。”管他是不是亲的呢,好歹是疑似亲的。
梅禾月摊摊手,正好接住从树上往下跳的花花。
花花倒是自在,天天吃饱了就是睡,睡好了出去玩。
“你猜对了,陛下他今天高兴,大手一挥给我兼职了个大学士,群相之一。”梅令月道。
“啊?!还真有啊!”
梅禾月笑容更加苦涩了。
但是比她更苦涩的,还是接到由跑腿小哥送来的玉牌的姜元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