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药你自己先吃段时间，看看效果和对身体有没有副作用等异常表现，正常的话继续吃，不正常，有副作用，可以退给我，我再退回去，不要因为心疼钱，就强硬着吃。”
江然点头：“行吧。”
其实他心里清楚，买来的药，哪里还能退？
退给你，再退回去？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这只是王清照给他的台阶。
撑死了她也只能转手便宜点卖给其他患者。
说请吃饭就请。
毕竟给不出药钱。
江然与王清照走出了304。
在下楼前，江然说了句，去吃饭前，先要去医院处理下头顶的伤势。
王清照现在才注意到，问有没有事，怎么搞得。
江然说实话，也不清楚怎么来的，只能说，走楼下的时候，被高空抛物了。
两个人乘坐电梯来到了1楼。
出了1楼的玻璃自动感应门后，看到了一辆白色的救护车刚刚驶离公寓。
刚好管理员小张从保安亭那边返回，江然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有救护车来公寓的？
管理员小张说：“801那个做风筝的王努力，估计有精神病，做风筝做傻了，身上绑着风筝跳楼了，估计是把自己当成了一只风筝吧！”
江然听闻，怔了三秒，然后莫名其妙自言自语：“没错，没错，他肯定是做风筝做傻了，自己跳楼的！”
江然不敢猜测，可能是自己的人格控制自己的身体，之前那段时间，对王努力做了什么。
他唯一必须要让自己相信的就是：王努力的死和他无关，就算是自己人格造成的，也不关自己事情。
自己绝对是清白的，自己的人格也是清白的。
因此，王努力的死和他无关，他就是吃瓜路人！
没错，就是这样！
他不想因为这种事情，而破坏自己平静的生活，他不想吃牢饭。
尽管一切还只是猜测。
想了一通，王清照已经开车来了，他坐上王清照的车，两个人一起离开了爱丽丝公寓。
江然不知道的是。
从他的那个喜欢自称奴家的人格掌控身体的时候，远亲不如近邻直播间就已经炸了。
从中年大叔的发言：【靠，这都能醒来？！都被金属扳手爆头了，其他人格还能够掌控身体？并且还跟个没事人一样？】
到霸道女总裁：【怎么这个人格，一股子古代女子的口吻？好娘的感觉……】
再到我是大侠：【太让我震惊了！这个人格比起上个人格，同样的能打，但搞人的手段则是完全两种风格啊！要是江然这次掌控身体的是上次的人格，绝对是拳脚相加那种，说不定活活打死王努力！但这回这个人格，却是让王努力这个对风筝痴迷无比的人，变成风筝！好有艺术感！】
最后极品富少：【我算是知道江然为什么你们上一轮，投钱最少，这一轮最多了，这人格简直外挂……多重人格这么牛逼的吗？】
直播间反正炸了，因为全直播间都觉得江然死定了，要陨落了。
结果，却来了一个惊天大逆转！
非但活了，而且还报仇了！
一阵阵讨论，刷屏【牛逼】，【厉害】之类的言论不断。
而这些讨论过后，到现在，看到直播间主镜头中的江然与王清照开车离去。
才终于消停了会。
而消停之后，便是出现了一个新的话题，是中年大叔提出来的。
【诶，你们应该还记得，江然那个人格和王清照的对话吧？他说江然的主人格，也就是现在的这个江然，太过霸道，所以他们其他人格抢不过他？你们觉得这话，是真的还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