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川哥,后期制作也要时间的。”
各路大佬们已经开始庆祝,他们认定这部电影必定失败。在他们眼中,这个横空出世的新人导演,终于要栽个大跟头了。
“杨月月这部戏必定是烂片,她很快就会出局。”
“三十岁的小丫头,也想分这块蛋糕?”
第二天,张海川从杨月月的公司出来。他看了看手表,直奔一家律师事务所。
“张先生!久仰大名!”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律师热情迎接,西装革履,精神抖擞,“我是王明远,您也可以叫我毒蛇王。”
张海川从包里拿出一摞文件,纸张上密密麻麻都是条款:“你看看这些。”
王明远仔细阅读后,表情变得古怪起来:“张先生,您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千万别想不开啊!”他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担忧。
“想哪去了?就说能不能接这委托。”张海川淡淡道。
“能!太能了!我这就去打印合同!”王明远立刻换上一副专业表情。
签完合约,张海川如释重负地离开。两手准备都做好了,就算出现意外也无憾了。
接下来五天,他亲自完成《探墓令》的剪辑工作。每天工作到深夜,只为让每个镜头都完美衔接。
“你最近状态不对劲啊?”深夜,杨月月趴在他怀里,温柔地问道。
“想家了。出道到现在,一直没时间陪父母。”张海川搂紧她,“剪辑已经完成,特效注意事项也交代清楚了。我明天回老家住段时间。”他顿了顿,“对了,从没听你提起过家人。”
“就我爸,之前得了脑梗。”杨月月声音平静,但眼神中闪过一丝黯然,“在老家请了护工照顾,他不愿意来龙城,也就随他了。”
张海川轻吻她的肩头:“老丈人肯定能康复。”
杨月月一愣:“你说啥?”随即反应过来:“你可别乱说。”
第二天,张海川独自回到海城最偏远的老家。十几年没回来,曾经的土路都变成了水泥路,两旁都是农村小别墅。空气中飘着稻草和泥土的气息,让他想起了儿时的记忆。
在距离镇上两公里的地方,他看到了父亲的养猪场。此时场里一片混乱,一头体型硕大的白猪冲出了围栏,工人们手忙脚乱地追赶。
“快快快!把猪控制住!”父亲张为国戴着草帽,焦急地指挥工人。他的脸上布满汗水,衣服也被弄得脏兮兮的。
“这猪怪可怜的,要不让它跑累了再抓?”母亲钱秀芳在一旁说道,眼神中满是心疼。
看到张海川走来,钱秀芳脸上露出惊喜,但马上又变成担忧:“海川!快躲开!”那头大白猪正朝张海川冲来,尘土飞扬。
张海川不躲不闪,反而蹲下身子,发出几声低沉的叫声。
大白猪的速度慢了下来,眼神中的暴躁渐渐消失。最后,它停在张海川面前,像个听话的孩子。
“乖,躺下来,我帮你看看。”张海川摸着猪头说道,声音温柔而坚定。
赶来的工人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那头刚才还在疯狂冲撞的大白猪,居然真的乖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痛好痛”白猪的叫声在他耳中清晰可辨。
这就是动物言语大全带来的神奇能力,让张海川能听懂动物的语言。
“现在,跑给我看一下,不要乱跑啊。”张海川指着面前的一块空地,对猪说。
张海川仔细观察着白猪奔跑的姿态,很快发现它一条前腿的动作明显不协调,每次落地时都会微微颤抖。
“别怕,我来帮你。”他放轻声音,慢慢靠近那头白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