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凉冰失去了笑容。
似乎有些失落。
周元脸上的笑容反而是愈加浓郁。
凉冰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周元。
“既然我现在能见到你，凯莎不管谋划什么她的死总是真的。”
“而我又不会蠢到去对付你，总不能是卡尔吧。”
她想到了许多可能。
在她看来。
凯莎死后最有可能就是卡尔了！
周元看着她满脸疑惑。
“就不能是华烨吗？”
“华烨！？”
“放你m屁？”
凉冰半是疑惑半是震惊。
“凯莎这碧池都被我杀了，华烨？他也配？”
“现在的华烨自然是不可能。”
“可加上卡尔，加上若宁呢？”
“什么？”
凉冰眼中疑惑褪去。
心中猛的一沉。
她杀死凯莎的计划就是跟卡尔一起制定的。
就连四代神体都是卡尔帮忙升级的。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
除却凯莎之外还有谁能杀死自己。
那么卡尔的嫌疑确实是最大的！
看来自己的四代神体被卡尔留下了不少暗门啊。
不然就算是华烨升级到四代神体想要杀死自己，可能性也不高！
“只是，为什么？”
凉冰实在是想不到卡尔的目的。
“很简单啊！”
“卡尔之所以要与你联手杀死神圣凯莎，就是因为神圣凯莎的正义秩序阻碍到他研究虚空了。”
“而神圣凯莎死后，与他理念不合的你为什么不能成为他的阻碍？”
“给你的四代神体有问题，华烨才有机会杀了你。”
“但是他给华烨的神体就没问题了吗？”
“对卡尔来说，天使文明才是他的阻碍。”
“无论是凯莎还是你，或是鹤熙和华烨都是妨碍他研究虚空的家伙。”
“杀了你们，毁掉天使，烈阳还是威胁吗？”
周元一摊手，看着凉冰。
凉冰的神色微微变化。
无论是自己研究的终极恐惧还是卡尔研究的虚空。
本质上都是需要去主动面对的。
而面对这些定会有试探，有实验。
就一定会有牺牲。
卡尔能够为了研究虚空毁灭星系，那正义天使为什么不能被毁灭！
天使都能毁灭，那自己这个恶魔女王自然也可以！
想到这些。
就算是凉冰也觉遍体生寒。
“看来卡尔这个死变态也没那么老实。”
周元看她一眼。
“你都说了他是个死变态，凭什么觉得你看到的就不是他想让你看到的？！”
凉冰此时已经有点发虚了。
以前，她觉得自己对卡尔还算是了解。
虽然两人在研究上有些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