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在大殿中来回踱步,口中不停地咒骂着,心中的怒火仿佛要将他吞噬。
接引道人眉头紧皱,脸色凝重,坐在蒲团上,轻轻叹了口气:“最为麻烦的是,后土已然成圣。
并且她一人竟然占据了两道法则圣果。如此一来,即便是你我二人联手,怕是也奈何不得。”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此前我等对地府也有所动作,若被报复的话……”
话到此处,他不由得叹息起来,开始为自己西方的未来感到担忧,更是隐隐生出一丝后悔,后悔自己为何要卷入这一场量劫之中。
毕竟眼下,还不到他们西方大兴之时,只怕还要因此,遭受不小的打击。
他坐在蒲团上,双手抱胸,眼神中满是忧虑,不知该如何是好。
准提道人心中也有些慌乱了,当即停下脚步,焦急地走到接引道人面前,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师兄,该怎么办?”
接引道人现在也很想找一个人问问,该怎么办。
即便是一向作为两人中的智囊,也在此刻怔怔出神。
他实在是想不出来,接下来要作何打算。
接引道人缓缓抬起头,目光中满是迷茫与无奈。
他声音沙哑而低沉:“如今西方教面临这般困境,我绞尽脑汁,却始终想不出应对之策。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他随后深深地叹了口气。
“若早知会落得这般田地,当初又怎会……”
话语戛然而止,未尽之言却已道尽心中无尽的悔恨。
准提道人走到接引身旁,微微皱眉,沉思许久。
他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来回踱步,双手背在身后,口中喃喃自语,似乎在权衡着各种可能性。
终于,他停下脚步开口道:“师兄,依我看,不如先去找元始道友。或许他能看透这其中的玄机,为我们指点一二,想出应对之策。”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接引道人沉默了良久,脸上满是挣扎之色。
去找元始天尊,意味着要放下西方教的颜面,去求助于他人,这对于心高气傲的他来说,实在是难以接受。
但眼下的局势,又容不得他有其他选择。
他紧咬嘴唇,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内心在尊严与教门存亡之间激烈斗争。
最终,他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苦涩:“也只能如此了。
此番前往,免不了要低声下气。但为了西方教的存亡,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希望元始道友能念在昔日的情分上,施以援手。”
说完,他缓缓站起身来,身体微微摇晃,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准提道人微微点头,神色坚定:“师兄所言极是。只要能让西方教渡过此劫,些许颜面又算得了什么。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我都与师兄一同面对。”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决心,伸手握住接引道人的手,给予对方力量与支持。
二人商议已定,却又担心在他们离开期间,西方教无人看守,会出现意外。
于是,他们决定将正在养伤的白莲童子唤来,委以重任。
不多时,白莲童子匆匆赶来,脚步略显慌乱,脸色苍白如纸,还带着未消的虚弱。
他强撑着身体,恭敬地跪在地上,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与不安:“拜见二位圣人。”
在他心中,始终对之前任务的失败耿耿于怀,如今面对两位圣人,更是忐忑不已。
他低着头,不敢直视接引道人和准提道人,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身体微微颤抖。
接引道人目光如电,紧紧盯着白莲童子,神色严肃而冷峻:“白莲童子,你现如今乃是待罪之身。
此前在东方执行任务,不仅没有完成交代的事情,还丢了西方教的颜面,让我教在三界之中沦为笑柄。
念在你曾为西方教出过力,只罚你面壁思过,但你切莫以为此事就此了结。”
他的声音冰冷而严厉,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敲击在白莲童子的心上。
白莲童子浑身一颤,额头几乎贴到地面,声音发颤。
“弟子知罪,弟子罪该万死!未能守护西方教的尊严,是弟子无能。弟子愿戴罪立功,以弥补自己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