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在受到惊吓或者极度愤怒的时候,他就会不受控制,变成那份吃人的样子。”
两個人走上楼的时候,余宁正坐在电脑桌前面打瞌睡呢。
听见白晓舟的声音,吓得赶紧装模作样起来办公。
“好啊,光天化日摸鱼,你这个月工资不想要啦?”
“白局,我们每个月那点仨瓜俩枣的,都不够买泡面的,你再扣就只能我还得给局里补贴点儿呢。”
“这个月稍微能富裕点儿。”白晓舟从兜里摸出一千,放到余宁面前:“这点钱拿去备点吃的喝的放局里吧,这么久了也该改善一下办公环境了。”
“唔!白局,你为了给我们涨薪水特意去偷的啊?”
“我呸!这是我光明正大从姓苏的手里坑来的,这可不是你的工资,算是局里的公务费。”
余宁攥着一千块钱,工作的劲头儿都上来了。
“白局,你吩咐的事情我都办完了。
我通宵达旦把这本档案里的所有记录都仔仔细细,前前后后,认认真真,反反复复看了n遍,发现这本档案除了结局都一样。
每一任局长都死了之外,其余的死法、尸检报告、甚至死亡时间”
白晓舟刚被吊起来的紧张情绪顿时拉下来:“所以是什么发现都没有喽?”
“不!是每一处都太可疑了,也太刻意了,就好像一切的事情都是事先安排好的一样。
什么踩到肥皂滑到、和珍珠奶茶被珍珠卡住气管、被婴儿车撞简直不要太离谱!”
这死的也太草率了吧!
“你确定有一任局长是被婴儿车撞死的?”
“那倒不是,是被婴儿车撵到了脚趾头,然后去医院不幸感染,最后局部截肢,截肢完回去路上出的车祸。”
“所以你研究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秘密了嘛?”
“我发现一个人倒霉的时候,真的喝凉水都塞牙。反倒是幸福了火葬场的人,这每一任局长都是最后送去沪城的同一家火葬场的。”
余宁低着头小声念叨着:“早知道我就去火葬场找工作了,月薪比现在年薪都高。”
白晓舟的表情在此刻忽然好像凝固了。
“所有局长死了都送进了同一所火葬场?这本身不就是一件很诡异的事情吗?”
余宁皱着眉头,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缝:“诡异吗?现在人死了不都要推进去的嘛?整个沪城都总共就只有三家火葬场,选择同一家火葬场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火葬场的名字叫什么?”
“烧了么火葬场,还提供外卖一条龙殡葬服务,很贴心哒!”
“贴你大爷啊,赶紧去查一下这家火葬场。”
“哦好。”
余宁的目光扫过罗明,深邃灰白的瞳孔里透着凶狠。
刻意保持了一步的距离走开。
“你这段时间要是没地方去就先在这儿住着吧,除了沙发之外,办公室里面还有一张折叠椅,将就一下。”
“不用了,我有住的地方,我得回去。”
罗明说话似乎永远都是一个声调,没有平仄,就好像一个没有感情地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