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不乖，直接将红衣女鬼给震慑住。
她呆愣的看着骷髅，眼里居然出现了一抹恐惧之色。
这抹恐惧之色，告诉自己，眼前的骷髅绝对不能招惹。
顾凡眼皮一跳。
若不是靠着卡bug方式拿下的可怕怪物，居然就这么臣服了。
“跪下。”
骷髅缓缓说道。
红衣女鬼的双膝，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低下了脑袋。
可怜的红衣女鬼，生前被那群村民给
死后化作可怕的厉鬼，没有害过一个无辜的人，却被顾凡和苏璃月抓来到一个可怕存在的手里。
骷髅用干巴且坚硬的手，摸了摸红衣女鬼的脑袋。
“这样，才乖嘛。”
顾凡头皮发麻，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简直不是恐怖了。
而是大恐怖。
不对，刚见面公寓长的时候，公寓长也没有这么可怕啊。
顾凡思绪万千。
只能得出一个结论。
在自己发育的时候，公寓长也在不断的发育。
指不定现在的公寓长，鬼气数量都是自己的很多倍了。
能够让红衣厉鬼，变成如今的小猫一样的乖巧。
没有上千鬼气的数值，肯定做不到。
顾凡思绪万千。
公寓长貌似很满意目前顾凡和苏璃月的表情。
“这不是意外，而是你们拥有鬼域玩家需要做的事情，今后每隔一周，都可能会让你们去抓一个拥有鬼域的鬼怪，好好发育吧，不过你们担心，遇到的大部分都是一级鬼域的鬼怪，不好对付的，是不会让你们帮忙的。”
公寓长沙哑着语气说道，
“给了你鬼域这个可怕的技能，总得要为公寓做事情嘛。”
“我明白了。”
顾凡还能说什么，他还能说不不成吗？
“我能问一下，公寓要拿它们做什么？”
顾凡看了一眼此时还在瑟瑟发抖的红衣女鬼，由衷的感觉到她的可怜。
不过，顾凡不是圣母。
先前连王页都救不了。
怎么可能救下这个只见过一两面的红衣女鬼呢？
“很多事情，太具体的，无法告诉你们，不然我也会死。”
公寓长没有回答，而是转移了话题，
“你们想要什么奖励？”
顾凡说道，
“鬼气吧，鬼气才是核心，当然如果你愿意给我们新的天赋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公寓长有些无语道，
“你还真是贪心，有了两个s级天赋还不够。”
不过，他很快又摆出一抹诡异的表情，
“获得新天赋不很简单吗？你现在都获得鬼域了，抢一些不行吗？
不过，不要抢太多，小心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公寓长说完，摸着红衣女鬼的脑袋，然后双方一起消失。
红衣女鬼将目光看向顾凡，眼里闪过一抹哀求。
顾凡愣了愣神，仔细品味公寓长说的话。
抢一些
抢谁的？
抢何启光新获得的手臂。
还是抢端木天的双眼？
还能这样吗？
顾凡实在是不理解公寓长什么意思。
他心脏怦怦跳，想到了先前和端木天的交情。
要是真的抢了，会不会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