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息投影上,小学课程表被重新编排:晨读从《弟子规》变成《清心诀》,课间操替换为五禽戏改良版;中学增设《灵植辨识》《基础符咒绘制》;而高中的《武道与术法》课程里,赫然写着 “如何在实战中坚守本心”。
“三观教育必须贯穿始终。” 分身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灵气复苏后,力量会放大欲望。若不从小培养家国情怀,日后必生祸端。”
他抬手召出一段影像:在某个平行世界的修行文明中,因资源争夺,城市沦为废墟,修士自相残杀的场景触目惊心。
当夜幕降临时,新闻联播中,主持人神情严肃地宣布:“即日起,我国正式进入全民修行时代。请各位市民前往居委会领取《先天功》功法和基础拳法,同时领取聚气丹一枚”
弹幕瞬间刷爆网络。
“我妈已经去居委会排队了!”
“这聚气丹不会是假药吧?”
“刚试了下《先天功》的吐纳法,真的感觉身体变热了!”
与此同时,各地居委会门前排起了长队。退休的王大爷戴着老花镜,认真研读功法手册;年轻的妈妈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接过丹药;网吧里的少年们激动地讨论着以后能不能御剑飞行。
国内的民众们享受着傅斯年带来的便利,但是怎么也不能忘记国外正遭受着伤害的同胞们。
此时此刻,棉北的夜色浓稠如墨,武装皮卡的探照灯在泥泞的土路上切割出惨白的光带。
张益达立在山巅,道袍下摆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他望着山脚下连绵的铁皮建筑群,瞳孔中流转着冷冽的金光。
园区围栏上的高压电网滋滋作响,混着隐约传来的哭喊声,在空气中织成令人作呕的腥甜。
“该清场了。” 他轻声呢喃,周身道纹骤然亮起。下一秒,身形如鬼魅般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已悬浮在某座主楼的天台上。
几个荷枪实弹的守卫刚要举枪,却发现扳机像被焊死般纹丝不动 —— 张益达指尖轻点,定身术的符文已悄然落在他们眉心。
“三楼有囚禁室,地下二层是器官交易场。” 他闭眼感知片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施展假形术,原本修长的身形瞬间暴涨至三丈有余,肌肉线条如钢筋铁骨般隆起。巨掌落下,混凝土浇筑的楼顶轰然坍塌,扬起的烟尘中,传出此起彼伏的惊叫。
“什么东西?!” 看守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巨人,手中的 ak47 疯狂扫射。子弹打在张益达身上,却如同挠痒般,仅溅起几点火星。
他金刚不坏的肉身泛起淡淡金光,反手一挥,整面墙壁连带持枪的守卫被拍进了隔壁房间。
囚禁室内,二十多个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受害者蜷缩在角落。张益达恢复正常身形,温和道:“别怕,我带你们回家。” 他指尖划过铁锁,符文闪烁间,锁链寸断。正要带人离开,走廊里突然涌进大批武装分子,rpg 火箭筒的红光格外刺眼。
“都趴下!” 张益达大喝一声,再次施展假形术。身形暴涨至五层楼高,巨手举起的瞬间,火箭弹在掌心炸开,火光映照着他面无表情的脸。
混凝土碎片如雨点般落下,他却毫发无损,另一只手轻轻一抓,整排武装分子便如同提线木偶般被拎了起来。
“说,器官交易场在哪?” 他的声音如闷雷般炸响,手中的歹徒吓得尿了裤子,哆哆嗦嗦地指向楼梯。
张益达将众人随意丢在一旁,大步走向地下二层。铁门在巨力下扭曲变形,血腥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手术台上躺着几个昏迷的受害者,无影灯下,医生正拿着手术刀准备摘取器官。
“你们的报应来了。” 张益达眼中寒芒一闪,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三尺青锋。
剑术展开,剑光如银蛇狂舞,几个呼吸间,所有医生和守卫都被定在原地,咽喉处渗出细细的血线。他轻轻抱起手术台上的受害者,灵力注入其体内,暂时压制住了失血带来的虚弱。
此时,园区的警报声震耳欲聋,更多的武装分子从四面八方涌来。
张益达将获救者安置在安全处,再次施展大力术,抓起一辆报废的装甲车,如同投掷标枪般扔向敌人。爆炸的火光中,他的身影时隐时现,所到之处,歹徒们不是被定身,就是被巨力震飞。
“这 这是怪物!” 园区头目看着这个宛如战神般的存在,惊恐地掏出手机,“快联系境外支援!”
然而,张益达早已料到这一手。剑光闪过,通讯基站瞬间化为齑粉。他一步步走向头目,每一步都让地面微微震颤。
“你 你到底是谁?” 头目颤抖着后退,却被定身术钉在原地。张益达俯身,冷声道:“我是送你们下地狱的人。” 话音未落,巨掌落下,整个指挥中心被夷为平地。
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洒在缅北的土地上,曾经阴森恐怖的园区已成一片废墟。
数百名获救者围在张益达身边,眼中满是敬畏与感激。“恩人,您到底是谁?” 有人问道。张益达微微一笑,道:“我只是个路过的普通人。”
他挥手招来几辆废弃的卡车,施展法术将其修复。“上车吧,我送你们回家。” 看着众人登车,张益达转身准备离开,却被一个小女孩拽住了衣角。“叔叔,您的衣服破了。” 小女孩举起手中的布娃娃,“用这个补补吧。”
张益达心头一暖,接过布娃娃,轻轻放在口袋里。“谢谢。” 他摸了摸小女孩的头,身形一闪,消失在晨雾中。远处,被解救的人们望着他离去的方向,久久不愿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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