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质都不一样了。
虽然每天要提前一个时辰起床，坐着秦岭工业区到玄枢殿的马车去上课。
上完课又要马不停蹄的赶回来继续上工。
可他们的神情一点看不出疲惫。
反而一整天都斗志昂扬，精神饱满。
每天在吃完饭，休息的间隙，还不忘拿出一个小本子，拾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练习写字。
有那好奇的刑徒跑过去问他们。
也会毫不藏私的把自己认识的字教给他们。
还说这是子婴殿下对他们的教导，有教无类。
等他们学会了，也应该教给更多人，不分男女老少。
刑徒们听了，都是猛猛点头，学习也更上心了。
毕竟谁家没有兄弟姊妹呢，他们只是暂时在这当刑徒而已，又不是要当一辈子刑徒。
等他们服役完，回去就可以教给家里的兄弟姊妹啦。
把握不准的字就去问韩信。
不管是识字，算术，他们学的这些课程，韩信早学过了。
按理说，只要上《秦律》课的那天来就好了。
可是，他还是每天跟着他们一起早起，一起上课，一起上工，从没懈怠过。
搞得司马昌都有点压力了。
属下们能干又好学，他这当老大的当然是高兴的。
只是平时工作之余，摸个鱼，巡视一下各处，都能看到刑徒们不是嘴里念念有词，就是手上写个不停。
而他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就显得他很是格格不入。
司马昌：。。。。。。
司马昌正想着要不也去搞一套装备上？
就听到子婴那欢快的小嗓儿响起来了。
“司马司空~~~”
司马昌：。。。。。。
司马昌也不溜达了，转身朝子婴一行人走过去。
“请各位殿下安。”
不管如何，司马昌的礼节也从来没有松懈过。
子婴每次跟他们说，不用多礼也没有用，只得跟着乖乖巧巧回了一礼才说道。
“司马司空，我们上次做的蜂窝煤阴干了吗？”
子婴其实也很期待上次的成果。
如果蜂窝煤能成功，等宣传到位，光是这个的生产和销售，就能单独开出一条商路来。
毕竟，柴火和煤的区别，用过的都懂。
“另外，开荒到多少亩啦？现在马上入夏了，开荒的事情，可以先放放，把人手调配出来干点别的。”
子婴一边走，一边跟司马昌商量道。
“回殿下，蜂窝煤已经干得差不多了。我用小炭炉子试了一下，燃烧得很好。”
“殿下现在想去看看吗？”
司马昌边示意子婴，蜂窝煤的存放位置，边在前面带路。
司马昌用来试用的炉子是一个用黏土做的小炭炉，上次还用来煮汤来着。
结构也是上下两层，上层原本放炭的地方，这会放块圆柱形的蜂窝煤。
“这石炭做成蜂窝煤后，燃烧更加持久了。”
“殿下是否可以找长公子多买一些？”
“后续的窑炉也可以用上蜂窝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