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请您快一点,不然我也不保证大军到来以后,会不会误会了这里情况,错把这里当成了匈人的城池。”】
【宴会结束的当晚,你们就离开了楼兰王城。】
洛尘没有让自己和李芷萱前往下一处国家,而是静静地蹲在城外的土坡上。
然后观察着楼兰的地图。
【深夜时分,三匹快马从楼兰城中飞奔而出,向着东北方狂奔而去。】
洛尘在地图上看到后二话不说,就冲上去把这三个半夜出城的人给截杀了。
【你击杀了楼兰派往匈人问话的使者。】
【从楼兰使者的身上,你们翻到了楼兰王国的信物。】
【揣着楼兰王国的信物,你们快马奔向了位于楼兰西南方的且末国。】
【中午,你们以大唐使者的身份求见且末国王。】
【因为楼兰一直在筹备对且末的战争,实力稍弱的且末没有信心战胜楼兰国,便邀请匈人左谷蠡王的使者到且末。】
【且末国王希望说服左谷蠡王调停楼兰国对自己战争。】
【得知你们的到来,且末国王为了避嫌直接把你和匈人使者一并叫到了殿内。】
【且末国王端坐于王座之上,却并未即刻理会堂下久候的唐国使团,而是将目光率先投向了左谷蠡王派来的使节团。】
【他微微欠身,面上堆满谄媚笑意,言辞恳切地乞求道:“尊贵的使君大人,恳请左谷蠡王务必出手斡旋,劝阻楼兰那蠢蠢欲动之心啊!”】
【“使君您且细想,且末若失,于大王而言,今年赋税便少了一方进项;而若任由楼兰坐大,其狼子野心一旦滋生,必成大王心腹大患,此乃唇亡齿寒之理啊!”且末国王言辞间尽显忧虑,字字句句皆为匈人利益考量。】
【这般卑躬屈膝之态,令匈人使者大为受用。】
【他们见唐国使团被冷落一旁,更觉且末对己方尊崇有加,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
【那匈人带队使者鼻孔朝天,斜睨着一旁静立的唐国使团,阴阳怪气地讥讽道:】
【“且末王,您难道不该先与唐国使节寒暄几句?这般厚此薄彼,恐有不妥吧?”话虽如此,其语气中却满是得意与挑衅。】
【且末国王闻言,神色泰然自若,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不紧不慢地回应道:】
【“使君说笑了,唐国与我且末素无深交,怎及得上使君您这般尊贵?在我且末心中,使君的分量,自是远超那唐国使者千倍万倍。”】
“洛尘?我们该告辞了吧?”
李芷萱觉得在今天这种情况根本就不存在破局的可能。
他们手中没有任何筹码。
而且末还有求于匈人。
这种情况就是把全天下口才最好的人叫到了这里也不可能说服且末国王当场叛离匈人。
倒不如等匈人离开后,他们再来和且末国王谈判。
或许能有一丝转机。
洛尘觉得未必:
“靠外交手段肯定没有办法了。”
“但我们还有其他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