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却以自己独特的方式,诠释着自己作为子民责任。
也替陛下稳固了民心,他们的功德也同样会被万千子民记在心间,流芳千古。”
唐逸尘微微欠身,语气恭谨却又条理分明,继续说道。
“沈宏霏虽家财万贯,却唯利是图。
他一心想甩掉的商贾身份,别人却做的风生水起,受人爱戴。
他一心想要踏入文人的圈子,却不知文人的雅趣,不只是吟诗作对,更是心系天下、忧国忧民的担当。
他只看到了文人表面的风光,附庸风雅,却从未真正理解文人的内心。”
“这就好比东施效颦,只学了个皮毛,却失了根本。
以他的做派,就算真的进了诗社,与那些正人君子相处,怕是也格格不入。
时间一长,难免会露出马脚,遭人耻笑。
陛下圣明,一眼便看透了这些。
像沈宏霏这等心思不纯之人,若真让他混入了文人的队伍。
只怕会坏了风气,扰乱了正途。”唐逸尘言辞恳切,眼中满是对皇帝的尊崇。
唐逸尘这番话让轩辕震霆身心舒畅。
说的对,一切祸根就是这个沈宏霏,带坏了自己的皇子。
“爱卿言之有理啊!看看这个混账东西干的事,真是从头坏到脚了。
朕总得给高家一个交代啊!高家满门忠烈,如今就余下一个高老夫人和一个女娃娃。
这个女娃今年多大了?朕记得一直养在你们府里是吧?”
轩辕震霆跟了一子抬眸问唐逸尘。
“回皇上,这个孩子自小就养在唐府,马上就要及笄了。”唐逸尘恭敬的回道。
“哦,德顺,去安排一下,给高老夫人的外孙女送一份及笄礼。
等下带着赏赐随唐爱卿一起回府。
也好安抚一下老夫人的心,等沈宏霏一回京,朕就砍了这个混账东西。”
轩辕震霆一边思考棋局一边命令道。
唐逸尘微微垂首,双唇紧闭,神色间透着几分复杂。
内心暗自腹诽,只觉皇上口是心非。
沈宏霏分明就是皇上的“钱袋子”,平日里为皇家敛聚了不少财富。
皇上又怎么可能真的舍得将其治罪砍头?
他心里清楚,沈宏霏平日里行事狠辣。
仗着的是背后有皇家撑腰,才敢肆意欺压百姓,强取豪夺。
那些被他搜刮来的黑心钱,有很大一部分都悄无声息地流入了皇宫,充实了皇家的库银。
皇上又怎会不知这些事?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想到此处,唐逸尘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与无奈。
只是这情绪转瞬即逝,又重新恢复了恭顺的模样。
“是,皇上。”德顺公公应了一声,声音恭顺温和。
他迈着细碎的步子,走到唐逸尘身旁,小心翼翼地帮他倒了一杯茶。
热气腾腾的茶香袅袅升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倒完茶,德顺公公直起身,不经意间,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气钻进他的鼻腔。
他微微一怔,作为一个懂医理的人,对各类气味格外敏感。
这股香气独特,瞬间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唐大学士,您这个香囊倒是别致,能否让咱家瞧上一眼?”
德顺公公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探询。
这突兀的话语,让正在专注下棋的两人同时停下了动作。
安顺原本在皇上身后发呆,听到这话,也猛地回过神来。
心中一惊,暗自思忖:这个德顺,又在搞什么名堂?
“什么香囊?朕也挺好奇的。”
轩辕震霆听闻,不禁来了兴致,身体微微前倾,目光朝着唐逸尘的腰间探去。
唐逸尘一听,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眉眼都弯成了月牙。
“哈哈,德顺公公好眼力!”他的声音中满是自豪。
“这个香囊是我家婉清亲手绣的。
公公想看,自然可以,不过可千万别弄坏了,这对我来说可宝贝着呢。”
轩辕震霆嫌弃地撇了撇嘴,无趣,一点都不想看了,不承认是有些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