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骼碎裂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如同死神的丧钟敲响。
鸟人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呜咽，如同濒死的野兽。
“你不是很喜欢飞吗？你不是觉得自己高高在上吗？”李文的声音冰冷无情，每一个字都像尖刀一样刺入鸟人的心脏，“现在，你还能飞吗？”
鸟人的眼神涣散，意识逐渐模糊，但他依然能感受到那深入骨髓的疼痛。
他努力地呼吸着，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仿佛肺部被撕裂一般。
他恨，他恨李文，恨曹胖子，恨所有让他沦落到如此境地的人。
李文厌恶地看了一眼如同烂泥般的鸟人，“剩下的，你自己慢慢享受吧。”他转过身，不再理会鸟人的哀嚎，朝着远处的岩壁走去。
曹胖子看着李文远去的背影，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走到昏迷的张雯雯身边，轻轻地推了推她，“雯雯姐，雯雯姐，醒醒。”
张雯雯缓缓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四周，“怎么了？”
“雯雯姐，鸟人已经被我们抓住了。”曹胖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和一丝颤抖，“现在，你可以报仇了。”
张雯雯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她看向被泥土半掩埋的鸟人，“我……”
“雯雯姐，求你了。”曹胖子跪在张雯雯面前，泪流满面，“用你最残酷的手段，折磨他，替我兄弟报仇！”
张雯雯看着曹胖子痛哭流涕的样子，内心挣扎不已。“可是……”
曹胖子猛地抓住张雯雯的手，“雯雯姐，求你了，就当是为了我死去的兄弟，求你了！”
张雯雯看着曹胖子祈求的眼神，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吧，我答应你。”她站起身，走向鸟人，眼神逐渐变得冰冷而残酷。
五分钟后……
曹胖子跌跌撞撞地跑向远方，扶着一棵树，呕吐不止。
他抬起头，看着夜空，喃喃自语：“阿明，我替你报仇了……”
张雯雯站在鸟人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神冰冷得如同万年寒冰。
鸟人此刻如同砧板上的鱼肉，断翅的剧痛，双腿的粉碎性骨折，以及被踩瘪的双手，让他痛不欲生。
他挣扎着，蠕动着，却如同困兽般无力，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
“求你……给我个痛快……”鸟人嘶哑的声音如同破风箱般难听，带着绝望的乞求。
张雯雯没有说话，只是蹲下身，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刀刃在月光下闪着寒光，映照着她冰冷的面容。
“不……不要……”鸟人惊恐地瞪大了双眼，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本能地预感到即将到来的恐怖。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不远处目睹一切的李文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见过不少血腥的场面，却从未见过如此残忍的手段。
他皱着眉头，别过头去，不忍再看。
五分钟后，曹胖子跌跌撞撞地跑向远方，扶着一棵树，呕吐不止。
胃里翻江倒海，他仿佛还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
他抬起头，看着夜空，喃喃自语：“阿明，我替你报仇了……”他不敢想象，张雯雯究竟对鸟人做了什么，才能让他如此恐惧，让他发出那样凄厉的惨叫。
李文缓缓走到张雯雯身旁，看着她沾满鲜血的双手，以及那把依旧闪着寒光的匕首，心中五味杂陈。
“你……”
张雯雯抬起头，看着李文，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怎么了？”她淡淡地问道，语气平静得可怕。
李文看着她平静的面容，心中升起一股寒意，他突然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女人，远比他想象的要可怕得多。
“没什么……”李文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转身离去。
他留下一个悬念，一个疑问，究竟是什么样的折磨，能让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哭天抢地地求饶，能让一个见惯了血腥场面的男人，感到如此的震惊和恐惧？
张雯雯看着李文远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她蹲下身，看着奄奄一息的鸟人，轻声说道：“这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