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官？是不是水太烫了？你有点热的不正常。”
青靛动了动身子，想要转身看看他。
张起灵倏然收紧手臂，随后又放开，但是也没有让青靛转身，只是压制着自己心里的欲望，声音有些沙哑。
“姑姑，我没事。我给你按摩吧，我跟着瞎学了不少。”
青靛看不到他，只好同意了。
“好吧，你没事就好。”
张起灵抱着她靠近温泉池壁，让她趴在池壁上，他则在身后为她按摩。
带着薄茧的大手从她的脖颈上一路按下去，转移到肩膀，后背，腰部，然后在这几个地方辗转。
青靛舒服的轻叹出声，“太舒服了！小官，你和小齐学的挺好的。”
黑瞎子还是去学了盲人按摩，说是“人在江湖飘，技多不压身”嘛！
张起灵也跟着黑瞎子学了一点，就是为了以后为青靛服务。
张起灵的眸色深沉，欲望与清醒交织，看着背对着他，非常信任的把后背交给他的人，他真的要忍不住自己的手了。
他看着青靛由于太舒服而在水里摆来摆去的尾巴，蠢蠢欲动的想要做点什么。
“姑姑，我听谢雨臣说你想要清洗一下真身，我帮你吧，还能顺便给姑姑按摩一下。”
说着，他便已经朝那他觊觎已久的尾巴伸出了手。
在他的手摸到尾巴的一瞬间，青靛想要拒绝的话憋了回去，也憋回了她想要发出的声音。
青靛微红着脸，不敢动自己的尾巴。
她想说，龙的尾巴，不能随便碰的……
张起灵略带痴迷的看着手里的尾巴，漂亮的青色，是生机勃勃的颜色，就像青靛来到他的世界，为他带来生机。
他轻柔的拂过尾巴上的每一片鳞片，明明应该很是坚硬的鳞片现在却无比柔软，尾巴也听话的垂在他的手里。
“姑姑，你的尾巴真漂亮。”
张起灵的声音已经很是暗沉了，他知道尾巴对于龙来说代表着什么，他就是故意的，这样，姑姑应该知道他的心思了吧。
青靛轻咬着唇瓣，不敢发出声音来。
张起灵的手法和动作实在是太温柔了，她的尾巴已经不受控制了。
“小官……”
她甫一开口就发现，她现在的声音已经软的不行，都不像平时的她了。
张起灵一手托着她的尾巴，一手揽住她的腰，眸色深沉，语气却是焦急。
“姑姑，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青靛只以为他真的在担心她，也没有意识到现在两个人之间有多亲密。
“没，没事。我想说，不用给我的尾巴做什么了，我方才已经清洗过它了。”
青靛深吸了几口气，努力保持着正常的声音，暗示张起灵放开她的尾巴。
张起灵却是装傻，“没关系的，我想为姑姑做点什么。”
看样子姑姑根本没有往那方面想啊……
张起灵这样想着，手下抚着尾巴的动作稍微加大了一点，从她幻化出龙尾的地方开始，一直抚摸到尾巴尖尖。
“唔嗯………”
青靛忍不住发出声音，然后连忙捂住嘴，再鼓起一股劲，转身推开张起灵，远离他一些。
张起灵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了，便顺从的退后几步，与她拉开距离。
看到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有了，青靛才靠着池壁轻喘着，她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他们刚才，有点暧昧了。
青靛轻眯着眼睛，看着乖巧的站在离她一米远的张起灵，“小官，你刚刚………”
她的语气里满是犹疑和一丝不可置信，但是没有张起灵以为会有的厌恶。
在这短短的几十秒里，张起灵已经探究出了一丝青靛的态度，也做出了决定。
他也幻化出自己的尾巴，轻缓又不失坚定的缠绕住那还有些发软的龙尾。
一青色一墨色的两条尾巴交缠着，好像它们的主人一样，密不可分。
张起灵盯着青靛瞪大的眼睛，“姑姑，我知道的。龙的尾巴不能轻易触碰，除非是亲密的人。姑姑，我想这样，像我们的尾巴一样，和您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青靛捏了捏眉间，深吸一口气，“小官，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做什么吗？”
“你是不是酒喝的多了，醉了？”
这孩子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啊？
张起灵向前走了两步，“姑姑，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没醉，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不是一时兴起，也不是醉意上头，我很清醒。”
他很清醒的知道，他现在在向爱人表达自己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