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电话里说不清。晚上老地方，约一个？”
姜漫漫看了一眼手机时间：“晚上八点，1号包厢，我只能给你一个小时。”
挂断电话，进来送文件的珊珊眨了眨眼睛：“老板，森娜在暮蝉的客户中，刁钻度可以排进前三，之前我们都以为这种客户留不住，没想到她在你面前竟然这么好说话。”
姜漫漫不以为意地嗯了一声。
她到达茶餐厅的时候，森娜已经等了十分钟。她戴着口罩和帽子，面前的茶水冷了也没喝一口，倒是把手里的一份文件翻了又翻。
姜漫漫在她对面坐下：“说吧。”
“你前两天给我的那件彩色礼服，被人盯上了。”森娜叹气。
姜漫漫想起她做礼服的目的：“被陈锦舟盯上了？”
“哪儿能呢！虽说是给新的老板陈少举办的晚宴，但那晚他压根儿没出现，只让助理走了个过场。”森娜烦躁地哼了一声，“公司那个一线周沫沫，不知打哪儿也听说了陈少的喜好，也想做一套类似的，就叫我帮忙问问。”
“晚宴不是过了，做了还有什么意义？”
“别提了，陈少那边最近会有个很奢华的游轮私宴，从公司里点了好些一线大咖去参加，周沫沫也在其列，这可是贵族的私宴，随便攀上一个都不得了，所有明星都卯足了劲儿开始准备了。周沫沫的目标很明确，就是陈少。”
森娜说完，将手里的文件递给她：“不瞒姜老板，我确实有讨好周沫沫的心思，虽然她做人不行，但随便漏点资源，也够我往上升一升，所以这礼服之事，也算我主动请缨，姜老板看看，这事儿能办吗？”
“可以接单，但到底能不能吸引你们陈少的注意，我不做保证。”
“你肯接单就算是帮我大忙了。”森娜松了一口气，“这是周沫沫的尺码，回头我就把全款付给你。”
姜漫漫接过文件：“游轮私宴前一天，我会安排人将礼服送到盛世娱乐。”
“好，回头我打听打听游轮私宴具体是哪一天。”
“不必了，我知道。”姜漫漫起身，手机里响起一声又一声的信息提示音，“没别的事我就先离开了，这顿茶，我请。”
她下楼，坐进车里打开手机，以为是宴长夜，竟然是谢云玺。
谢云玺：【漫漫，我可以去帝都参加游轮part吗？】
姜漫漫：【没给你发帖子？】
谢云玺：【委屈lpg】
谢云玺：【我是谢见】
谢云玺：【我爹地有帖子，但他不让我去】
姜漫漫愣住，倒是没想到谢见又用谢云玺的微信，她没有再理谢见，而是给宴长夜打了一个电话：
“谢见说他想参加游轮私宴。”
宴长夜沉默了好一会儿：“夫人想见他吗？”
姜漫漫想到那个糯米团子一样的孩子，沉吟：“我和他不熟，可见亦可不见，但他确实很可爱。”
“那你希望他来参加吗？”
姜漫漫嗯了一声：“如果可以的话。”
“夫人说可以，那就可以。”宴长夜语气玩味，“我亲自给谢见下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