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司韫挂了电话后，她拿起了私人手机。
她将温栎的微信，加到了她的私人账号上。
怎么形容这种区别？
就大概是温栎从一个甲方，一个公司老总成了她的朋友。
司韫是边界感很强的人。
她会划分好工作的人和私人的人。
能加到她私人微信的人，寥寥无几。
司韫从床上爬起来往外走。
办公室里灯火通明，郭亭煜正坐在门口的沙发上。
顾景阳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
他坐在老板椅上，穿着皮鞋的脚尖直接搭在了桌子上。
双腿交叠整个身子往后仰。
空气之中弥漫着的氛围，有些奇怪又诡异。
往日他们两个人总是粘在一起，一张椅子都要两个人挤。
现在却是离得很远，也不说话，都是低头默默抽烟。
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塞满了比卡龙总裁的烟头，满满当当的。
郭亭煜还在抽烟。
他的烟瘾其实并不大，甚至可以说没有。
只是跟朋友一起玩的时候来两根，像现在这样……
司韫站在门口的位置，她抬头扫向了顾景阳。
顾景阳几乎在她出来的那一瞬，将双脚从桌子上放了下来。
他的脸色很难看，眼眸里满是红血丝。
“司韫。”
“说。”
“那个死人，你见过了吧？”
……
司韫没接话，也不知道怎么接。
见过？跟你很像。
说没见过吧，这也有点假了。
郭亭煜将指尖的半截烟，直接摁灭在了烟灰缸里。
他缓缓吐出烟雾。
“司韫你先走吧。”
他的嗓音带着明显的哭腔，两个人的眼眸都是红彤彤的。
“不准走，给我说清楚了!”
顾景阳陡然拔高了音量，几乎是在朝司韫怒吼。
郭亭煜抄起桌上的纸巾朝他砸了过去。
“你对她凶什么？有什么冲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