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衙门搅和到一起,肯定没什么好事。
村人闻声哗然。
几次都没占到苏家一点便宜的翠花婶,嘴一撇,就道:
“哼,我说的对吧!”
“苏家几个月就赚了这么多钱,指不定是从哪里偷来抢来的呢!”
“这三兄弟完了,不信你们就等着看!”
呵!
让他们守着秘方赚着大钱,还跟铁公鸡一样。
连亲戚都不愿意拉一把。
白眼狼!
活该!
想送儿子进去学做豆腐,但被李氏拒绝的婶子,也后怕地帮腔:
“哎呀!真是万幸啊!”
“得亏我儿子没去他们家磨坊做工!”
“不然搞不好今天还得被连累!”
几个跟翠花婶臭味相投的大姑大婶,落井下石。
孙母摆出一副‘万般无奈’的模样。
抹着眼泪,趁机造谣:
“我们哪里忍心这么早就把兰儿就嫁出去?”
“还不是苏润惹了大祸?”
“现在赚钱多难?”
“家家户户都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偏他家越过越红火,本来就不正常!”
“现在连衙差都找来了,也不知道是杀人放火,还是打家劫舍?”
“你们说我们能不退亲吗?”
“就是让兰儿自毁名节,我们也不敢跟这种人家结亲啊?”
相比翠花婶只是嘴碎。
孙父孙母则是不遗余力的抹黑苏家。
他们赔了女儿又折名声。
已经不单单是眼红苏家了,甚至开始怨恨起来。
虽然大多村人还在左右摇摆。
但也有少数人相信了这些胡诌之语,只凭幻想就定下了苏家兄弟杀人越货、拦路劫财等等罪名。
见状。
不论是翠花婶、还是孙家父母,心里都产生了一股报复成功的隐秘快感。
搬完豆腐的苏远河,刚过来就听见了这些话。
当即气的一蹦三尺高,像要吃人似的怒吼:
“放屁!”
“你们是看见润子行凶了吗?”
“没有证据就敢在这里胡说八道?”
脸皮薄的、理亏的自是闭上了嘴。
但翠花婶自以为是长辈,挎着个篮子,得意道:
“那你说苏润干了什么?”
“官爷都特意来村子里抓人了!”
“要不是大事,他们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