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鼎敬佩地看着苏润,欣赏的目光上下打量。
虽然苏润并未多言。
但报出了柳林村,徐鼎岂能还想不到那‘急公好义’的表彰?
张世眸光闪烁:
“怪不得子渊兄与高掌柜认识,原来家中竟也是经商的。”
他们能玩在一起。
也有其余人都是农家子弟,而他们三人却都跟‘商’字分不开的关系。
梁玉早知道天香楼的桂花浆、豆腐、豆花都出自一苏姓少年。
当下,他恍然大悟:
“没想到是子渊兄出主意帮了玉!”
“上次饮浆大会,玉可是让那谭明松气的肝疼!”
“玉以茶代酒,敬子渊兄一杯!”
梁玉的笑意和得意,几乎要从眼睛里漫出来了。
“谭明松?”苏润疑惑。
还是张世出言解释:“谭明松就是对面迎客居的少东家。”
“一直跟璨之兄不对付,两人每逢照面,必得斗个高下!”
“去年县试,谭明松考下了童生。”
“还是趁着上次饮浆大会,璨之兄才扳回一局!”
苏润了然。
徐鼎有一说一:
“虽然谭明松院试落榜,但也只差一名,学识应是很不错的。”
“明年十有八九,会考出个秀才。”
可比他们这些连童生都不确定的,强不少呢!
梁玉不忿:
“哼!不过是装模作样罢了!”
“人丑就要多读书,谭明松面容鄙陋,是得努力念书,不然更一无是处。”
抢不过他家的生意,就在外造谣污蔑诽谤他。
什么东西?
梁玉踩完对手,轻摇折扇,自恋道:
“玉就不一样了!腹有诗书气自华!”
“今日的玉比昨日的玉更俊逸了些!”
“这可都是知识的力量啊!”
梁玉心大,很快将先前的烦恼抛到脑后。
甚至颇为自得:
自己如此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翩翩浊世的佳公子。
谭明松嫉妒也是理所当然的。
晌午就半个时辰的休息时间。
一众人聊到这里,也吃的差不多了。
又坐梁家的马车赶回学堂。
吃饱了食困,苏润四人趁机在马车上睡了一会儿。
下午又是一样的流程:听课、记录、温习功课。
申时末。
随着司彦一声“散学!”,众人鱼贯而出。
苏行已经在外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