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也七嘴八舌地补充着。
两日后。
苏丰去县衙报到,苏润去学堂上学,苏行开始忙活家里盖房翻修的事情。
苏润摆流水宴自然是没有忘了夫子和同窗。
众人早就到苏家恭贺过了。
因此,面对苏润重回学堂。
除了重新面临学霸内卷时,‘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感外,倒没有别的感受。
而彻底没了后顾之忧,又体会到权力滋味的苏润。
也不负众望地引发了新一轮的内卷潮流:
只要卷不死,就往死里卷!
除了勤学好问之外,苏润还将前世的题海战术拿出来。
各种应试技巧被重新捡起。
没有题?
没关系!
他去找夫子出,找同窗出,自己也出。
什么命名诗、截搭题、割裂题、时务策,能多恶心就多恶心。
所谓自己不先恶心死自己,就只能等着被人恶心。
相较之下,苏润自然是选择前者。
中间梁玉稍稍懈怠了两日。
被苏润发现后,抓住痛点刺激:
“不长记性?以后还想被人逼着带家业跑?”
“谭明松今年十有八九可就是秀才了!”
“你现在只是比他矮一头,将来他万一当官,最先弄死的就是你跟我!”
梁玉当即呆住。
在苏润“学不学?”的问话中,埋头苦读,提笔一阵输出:
“玉绝不能比谭明松差!”
一众学子卷生卷死。
每日学堂里都有人痛不欲生地哀嚎着:
“受不了了!”
“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算完!”
但在苏润或者司彦喊着“新题目来了!”的时候。
还是个个都急不可待地拿着纸、笔去抄题,麻溜地做题。
一套动作丝滑至极。
苏润不仅带着他们卷学习,连身体都卷。
入了九月后,天气渐冷。
苏润拒绝了家里的骡车接送,每日上下学堂都徒步跑回去,借此锻炼身体。
晌午还会抽出两刻钟,绕着学堂跑步。
顺带把梁玉等人全都抓出去陪跑。
看得程介都忍不住感慨:
“他若不成?谁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