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淮反应这么大,定是被孤戳中心事了吧。”
“快跟孤说说,你这是看上了哪家的小娘子,孤这就去请父皇给你赐婚。”
祈墨淮只觉得云珩越说越离谱,八字没一撇的事,怎么就牵扯到赐婚了。
呸,也不可能有这八字。
“微臣回府还有事,先行告退。”
说完便迅速转身离去,惹不起,赶紧开溜。
云珩看着远去的背影大笑,怎么看这厮都有点落荒而逃的味道。
——
次日,神医堂。
“咳……,咳……,水……”
云栖晚是被渴醒的。
一直守在她身旁红螺扶起她,给她喂水,喝得差不多后,云栖晚问道。
“江家那边可还好?江家二房和三房可都解决了?”
红螺拿起一个软枕头垫在她的腰后,方才回禀。
“江家二房与三房的都已经解决,只留下一个江柔,被江小姐带回了忠勇侯府。”
“江柔?”
见云栖晚疑惑,红螺便将昨日之事详细告知。
“倒也是个可怜人。”
云栖晚感叹。
“对了,夜影那边情况如何?”
红螺闻言便拿起桌上的令牌递给云栖晚。
“夜影传信来说,昨日截杀江家的黑衣人像是临泉死士,这是从死士身上搜来的令牌。”
云栖晚思绪微沉,江家二房和三房与临泉有勾结,不是没有可能。
但也不能排除这令牌是有心之人故意误导他们的手段。
说不定这背后之人才是真正与临泉勾结之人。
“红螺,传信给夜影,十日后临泉国便会前来昭云投诚,盯紧此次前来昭云的临泉使臣,有任何异动立即禀报。”
“是,主子, 奴婢这就去传信给夜影。”
说罢,红螺便准备走出房门。
“等等,二师兄和四师兄他们去哪了?”
云栖晚叫住红螺,问道。
“二公子在厨房给主子做药膳,四公子……,四公子……”
说到陆承影,红螺眼底闪过一丝嫌弃。
“四师兄被你挡在门外,是吗?”
云栖晚见红螺犹豫的神情,脸色沉了下来。
“四公子他说他没保护主子,主动要求候在门外的。”
红螺心虚,不敢对上云栖晚的视线。
“红螺,今日你逾越了。”
云栖晚语气冰冷,面沉如水。
红螺跪在地上,垂着头。
“奴婢就是气不过,四公子带主子出去,让主子受了这么重的伤,就……”
云栖晚打断她的话。
“那你可知,是我恳求多时,四师兄才带我去琅嬛阁的,若要追究起来,我才是罪魁祸首,你岂不是也要怪罪于我?”
“奴婢不敢。”
红螺自知理亏,她怎么会怪罪主子。
看着跪在地上的人一副认错但不知错的模样,云栖晚压住心中的怒气。
“你无非是觉得四师兄日常为人和善,与大家处得都不错,再加上四师兄对我的疼爱,定不会同你计较这些。”
“但你可知,人贵在自知,熟稔并不意味着你可以滋生轻视,宠爱也并不意味着我可以恃宠而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