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忠磊耸了耸肩，说道：“我只是被控制住了，不由自主的会替掌控我的黑暗天使做事，但这并不代表我不知道自己的情况。”
“事实上，我清醒过来后，我被控制时的所作所为，我都能记得起来。”
“懂了。”肖枫点了点头，说道：“所以你觉得这名黑暗地使眼中无光，那是信念消磨掉了，对吧？”
“是的。”张忠磊应声说道：“我始终认为哪怕心底还有一丝的信念，眼神中那道光芒就不会消失。”
随即，他又看向肖枫，说道：“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是不是真如我说的这样，我也无法百分之百的确定。”
“嗯！”肖枫点了点头。
对于张忠磊的猜测，肖枫心里其实也是认同的。
嗯……信念在，光就在。
听上去很虚无缥缈，但肖枫却知道这也真实存在的。
“既然如此，那这个黑暗地使只能杀掉了。”肖枫瞥了一眼手中还拎着的黑暗地使。
随即，他就将对方丢在了地上。
“杀了吧！”一旁的姜安达也点头同意肖枫的决定。
既然大概是从这个人身上审不出什么了，留着就是浪费粮食。
在末日之中，粮食可比黄金还珍贵。
浪费在一个永远唤不醒的人身上就是浪费。
肖枫手一扬，芒刀现，劈下。
血花四溅。
这名黑暗地使在晕厥之中就失去了生命。
没有经历痛苦，这也算他的幸运吧！
随即，肖枫看向姜安达，沉吟着说道：“二叔，虽然什么也没有得到，但北溪地下室那些设备还是得找人去看一看，确定到底都是些什么设备。”
“我明白。”姜安达点了点头。
肖枫和张忠磊又说了几句，无非是让对方安心待在清风苑里面，他会想办法破除对方身上的黑暗之气的。
随后，肖枫和姜安达就带领着突击小队返回。
肖枫并没有去探索响马山中的那条暗河。
毕竟今天杀了这么多黑暗地使，也快到晚上了，没必要再折腾了。
明天再去探也不迟。
随着北溪大厦地下室的这两名黑暗地使被他斩杀之后，剩下的也就只有将军山中的那两位了。
当然，此时的肖枫又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那就是自己就算杀了将军山中的两位黑暗地使，系统会不会判定他完成任务呢？
毕竟系统发布的任务是让他清剿干净筑城境内的黑暗地使啊！
而张忠磊虽然已经达到了黑暗掌控者的实力，但在暗界内部，他的职位还仅仅只是黑暗地使。
那系统判定他也是黑暗地使，那怎么办？
难不成真将张忠磊杀掉，从而完成任务？
说真的，如果真到这一步，肖枫觉得自己是下不去这个手的。
张忠磊虽然之前一直在说与他交易，但实际上，都是他在帮助肖枫揪出黑暗地使，而自始至终也没有提交易的要求。
甚至还说出了一旦黑暗裁决者出现，就让肖枫将他杀了这样的话。
这样的一个人，肖枫如何能下得去手呢？
更不要说在末日之前，张忠磊还是一名正义的警察。
如果不是追查富源集团，他估计也不会被暗界给打那一针了。
唉……
想到这里，肖枫不由的叹息了一声，对他来说，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