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书闻言更是不屑,“娼妇就是娼妇。”
当即更衣陪江映月前往春华阁。
而此时的春华阁,谢宴青正坐在桌前,端详着面前的一枚香囊。
紫色的料子上绣着一朵不太眼熟的花。
他抬头,斜眼睨了李紫鸢一眼。
方才她来,说是为了谢如安来其求他帮忙。
长风点破她装样子找借口,更直言李紫鸢在他们小侯爷面前说话没有份量。
不料李紫鸢竟然将外衫脱去,露出里面半透的肚兜来,调笑道,
“小侯爷不是就喜欢你大哥的女人吗?我也是谢如安的女人,还是他真心喜欢的,你何不选择我?”
长风惨叫一声夺门而逃说要去看眼疾,谢宴青则不为所动,仿佛她是一坨披着薄纱的猪肉。
“我对身怀六甲的女人没兴趣。”
李紫鸢当即上前,跪在谢宴青脚边,“其实我根本没有怀孕,只是那阵子不舒服,谢如安他以为我有身孕了,才决定回京。”
李紫鸢近距离看着面前的男人,她是真心动心的,若是可以时光回溯,她定不会让谢如安碰自己,而是把身体留给眼前这个有着睥睨天下气势的男子。
都怪谢如安当时提到谢宴青,总把他形容得像柔弱矮小的豆苗。
她今晚来之前,特意在身上熏了暖情香,香包里更是塞满了那一类药材。
只要拿下谢宴青,她后半生的日子就好过很多。
果然,谢宴青似笑非笑,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拒绝她,只是淡淡重复了一句,
“你说,你没有身孕?”
李紫鸢点头,掏出香包递给谢宴青,见他没有伸手接,她便放在案上。
“我虽然不得已把身子给了你大哥谢如安,但是,我做香包给心上人,还是第一次。”
她嫣然一笑,做出非常懂他的样子,“我很懂你的,你大哥在你小时候对你太坏,所以你如今为了补偿儿时的痛苦,才会习惯性抢他的东西,包括爵位,包括女人。”
谢宴青笑笑,“哦?你很懂我?”
李紫鸢没品出笑容里的轻蔑,只道这男人终于对她产生了些许兴趣。
“是,我不是传统的那些后宅女子,只会仰望男人,谢宴青,我和你是平等的。”
说完起身,想要骑到谢宴青腿上。
冰冷的长剑抵在她的肚兜上,谢宴青语气淡淡,
“我不喜欢偷偷摸摸,有诚意,就等他从牢里出来,当着他的面做我的女人。”
李紫鸢闻言,先是一阵羞红,随后应了声是,穿好衣服,脚步轻快地走出房门。
看来他不是不喜欢自己,而是没有等到合适的时机。
很快,她就是谢宴青的女人了。
李紫鸢沉浸在喜悦之中离去,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蹲在墙角边脸色苍白的江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