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李士兰不知道这些东西的用处,否则……
她应该不会跟黄玲花走近。
而此刻的黄玲花刚从床上下来,得知李士兰正在她往常招待人的房间里后大发雷霆。
“你怎么把她带去那了!”
来人也很冤枉,惊慌解释道:“以前只要是女人来找,您都是让我们带去那个房间的。
所以……”
她还没说出个所以然来,黄玲花温和的脸登时就变了,拿起手边的烟灰缸打了下去。
女人惊呼一声倒下,她头破血流,匍匐在地起都起不来。
在黄玲花的身后出来一个青春靓丽的女人,她衣衫不整,藐视受伤的女人道:“叫你自作主张,挨打了吧?”
受伤的女人不敢吭声,她仰头楚楚可怜看着黄玲花,只见后者轻飘飘道:
“这几天你别来店里了。”
说罢,穿好衣服快步出门,眉间隐忍着不耐烦,直到进门前又换了副笑脸问李士兰。
“士兰姐,你怎么来了?”
李士兰倒是好奇,指着一个玩具不像玩具的东西问她。
“这是什么?”
看见那是什么东西后,黄玲花脸色突变,给她拉了出去,“这里闷,我们外面说话。”
顶楼开阔,是这所美容院最放松的地方,她们刚坐下就有人拿了蛋糕和咖啡来。
黄玲花知道李士兰松动了,但她没有直接问,而是道:
“士兰姐,你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李士兰笑道:“我跟你爷爷认识很多年了,你小的时候我还在上过你家里,只是那会你没多大,你比我小七岁是吧?”
黄玲花不记得以前见过她,却经常听爷爷说起,直到她上了报纸,爷爷提起她更频繁了。
黄玲花知道她在为后面的话做铺垫,却忍不住问:
“士兰姐既然跟我爷爷要好,那您是市长家媳妇的事情爷爷怎么不知道呢?
这事还是我告诉爷爷的,当时他可惊讶了。”
“我和你爷爷认识那会我还没结婚呢。
公家的人你也知道,凡事都很低调,我后来结婚的时候也低调得很,只是请了家人。
这事是我的不是了。”
黄玲花知道,李士兰这话已经相当给她面子了。
她只是不服而已。
不服什么呢?
或许是不服李士兰这个人,或许是她的本事吧。
爷爷还收藏了有关于李士兰的报纸,这个排面她都没有。
铺垫的差不多李士兰才道出来意,“那天在聚贤阁谢谢妹妹帮我说话,不知道后来庆哥他们筹到钱了吗?”
黄玲花顿时收敛住小心思,皱眉摇头,“没呢!”
“如果不是爷爷看得紧,我再拿几十万出来也是可以的。”
李士兰问:“还差多少钱?”
“一百三十万,庆哥到处去借了,筹来筹去还是不够。”
她叹一声气。
李士兰又问:“王教练跟卫大广认识?他们认识多久了?”
黄玲花按照赵迎庆教她的话,道:“认识挺久了,王教授这个人还是靠谱的,否则我们也不可能跟他合作。
毕竟玉石矿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不是。”
李士兰点头,抓着黄玲花的手说:“妹妹,再帮我一个忙吧,我也想投资玉石矿,你帮我跟他们说说好话。”
黄玲花高深莫测地笑。
目光轻视中又带点玩味,李士兰后来才品出来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