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婆手放到门上，回头提醒道：
“官爷，你要不要再站远些？肺痨可不容小觑。”
赖公公不耐烦道：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快开门！”
都站这么远了，还让他再站远些， 铁定是心虚，里面肯定有事！
“行…行吧！”
牙婆不再多言，把门打开。
赖公公伸长脖子往屋内看，屋内没有点灯。
但赖公公他们人手一个灯笼，不仅把院子照的明亮，屋内的情况也一清二楚。
里面除了一个躺在稻草上的男人， 什么都没有。
还想再看清楚些的时候，牙婆把门关上了。
“大夫说这病不能见风，所以门不能开太久，还望官爷见谅。”
没看到双念念，赖公公果断带着一群人走了。
赖公公一走，牙婆关上院门， 进到屋内。
见到牙婆进来，石头立马把麻子挪走，稻草拿开， 推开木板。
“都出来吧！“
一个接一个的人从地窖里爬出来。
牙婆之所以选择租下这个房子，就是因为这个房子里有个地窖。
“怎么回事？刚刚差点就要被发现了！”牙婆怒视石头。
石头把躲在人群后的女人提溜出来。
“就是她！她趁我们把人带到地窖时逃跑。”
女人浑身颤抖，哭着求饶道：
“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们放过我吧！”
牙婆眼神阴沉。
“不听话的人也不用再留着了。”
女人还想求饶，嘴里被塞了一把稻草。
石头刚准备动手。
“别啊！”
牙婆看向双念念，眼神压迫。
“你说什么？”
“死了多可惜，可以卖钱啊！”
双念念一手托举着羿如月的屁股， 一手放在羿如月的头上。
牙婆每次看到这个场景，都有一种发不出火的无力感。
“卖钱？”
“是啊！卖钱，如果牙婆真想狠狠惩罚她，就把她卖到最坏的地方！”
“嗯…是个好办法！那就把她卖给燕国人吧！”
双念念听说过燕国人。
但没见过，因为燕国人只存在现在。
未来也就是双念念所在的时空已经灭亡了。
燕国是一个父权国，男人在那个国家很包容。
而女人简直就猪狗不如。
灾荒年代，燕国人第一选择不是吃小孩，而是吃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