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柔姨娘开始收拾，去那种地方，她必须带够足够的物质银两，有钱才能好办事。
两人谁都没有发现，窗户底下有个人影在那里默然不语。
林秋橙算到林父下朝会直接来这边，于是早早等着，想偷听，没想到害真让她听见一个秘密。
原本林秋橙在知道柔姨娘母子的事情时就怀疑过林母一直没有再孕，上次还莫名流产的事情。
没想到真是林天启不让方氏有孕，这让林秋橙浑身冰冷。
林秋橙对林天启的感官其实很复杂，在不知道柔姨娘母子前，他在林秋橙心里是个好丈夫，好父亲。
他对林秋橙也是真的很好，他们父女感情很好。
在发生柔姨娘母子事情后，林天启虽然愧对林母，但对林秋橙依旧很好。
林秋橙虽然恨林父养外室，但内心深处却明白，这是古代，林天启这种行为除了有些伤林母颜面外，在外人看来其实都不是大事。
无非是庶长子有些过分，但因为林天启只有一个女儿，所以庶长子的事情众人反而能接受。
现在想想，林天启不让方氏生下儿子或许就是为了降低林秋锐庶长子的不要影响，谁让方氏没有儿子呢。
现在林秋橙知道，自己父亲居然对母亲下药，过往的一切可能都是假的，他就是一个老渣男，这让林秋橙对他的滤镜全碎了。
林天启对她的疼爱未尝没以补偿愧疚在里面，可这种爱是以伤害方氏为前提的。
这一瞬间，林秋橙想要把这一切都告诉方氏，让她和离。
只是林秋橙看到林母时，却发现她很开心。
“橙橙，你爹把柔姨娘送走了，等媚姨娘生下儿子，你就有了亲弟弟，一切都好了。”
方氏很开心，那个占据丈夫心的外室被撵走了，至于她留下的长子？
对于她来说也挺好，毕竟这么多年，林父没有儿子，她的压力也很大。
林秋橙看着方氏，哪里是好了？他们从亲密的一家三口变了好多人，这是好么？
可林秋橙却悲哀地明白，对于方氏来说，还真是好的。
看着开心的方氏，林秋橙到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甚至她发现自己还要帮忙隐瞒，因为对方根本接受不了那个现实。
林秋橙低头，无论她心中多么愤懑，她不能表现出来，因为她没有办法和林天启斗。
这是父权社会，林天启打死她都不用承担责任，甚至她还有表现得和过去一样，不能让对方知道她和对方离心。
这样自己依旧是他疼爱的嫡长女，母亲地位也才能稳固。
想明白后，林秋橙感觉浑身的力气都没了，她真的不喜欢这个时代。
“怎么了？”方式发现林秋橙有些不对有些担心。
“没什么。”林秋橙摇头，此时丫鬟过来禀报，说温公子在外等着林秋橙。
“子旭是担心你吧，去吧。”
方氏笑笑，等再过两年就给两个孩子定亲。
温子旭看着林秋橙有些奇怪，不明白她为什么不开心，可林秋橙不说，他也没问，就坐在她身边让她靠着。
“你以后会对我不好甚至为了别的女人伤害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