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有种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的无措感。
这感觉他很熟啊，当初分析出苏凝的一些真实为人品性，知道苏凝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不堪，认知被大大颠覆后，他就有不知该如何面对的无措感。
师尊啊，希望你别犯糊涂，站在我的对立面，否则，就算我对你抱有好感，也会很快狠下心的。
林长卿双眼微眯，眼中闪过一抹絶対理智和冷漠。
两世为人，他几乎没有感情用事过。
心性淡然到近乎冷漠，一直是理性占据主动，很少感性。
上一世都能漠视自己生命流逝，坦然赴死，这一世，哪怕要放飞自我，渐渐敞开心扉，他还是以自己为主，不会因为谁，而伤害到自己。
‘对了系统，击杀箫凡后，除了获得气运，我记得还有一个青铜气运宝箱吧。’
「是的，宿主，要现在打开吗？」
‘打开吧，我看看有什么奖励。’林长卿搓了搓手，有些兴奋又好奇。
「青铜气运宝箱已经打开，恭喜宿主获得特殊灵宝——千相人皮。」
…
【你给这个干嘛？不是要举世皆敌嘛。】
「不能压得太狠。」
…
林长卿看见身前凭空出现一道站立的人影，全身都是闪烁的马赛克。
‘千相人皮？啧啧，听着就惊悚邪恶，适合我这个天命大反派。’林长卿挑了挑眉，上下打量着面前的马赛克人影。
‘系统，快介绍下它的功能。’
「千相人皮，滴血认主后，融入全身，消耗灵力或气血，可随着心念，变化身材样貌、变换性别、变动声音，帝境神识和探查级灵宝才可识破。」(主角的逆天者身份很快会被公布出来。)
听完信息介绍，林长卿双眼爆射精光，都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
“呵呵，有意思。”
一口咬破食指，按在马赛克人影的眉心，血液很快吸入。
下一瞬，就见马赛克人影快速缩小融化，化作能量流进入他体内，融入皮肤血液骨骼里。
‘好，试试看。’
林长卿闭上眼，在脑海里想象着姜若空的音容笑貌。
‘变化成姜若空！’
念头刚起，他感觉气海里的灵力跟抽水一样，大量抽走，融入皮肉骨骼。
在一股淡淡酥痒下，林长卿感觉自己的皮肉骨骼在快速蠕动变化。
个子变矮了些，肩膀窄了腰细了，胯下凉嗖嗖的，胸前沉甸甸的。
林长卿下意识抬手一摸。
“我去！好派！呃我的声音……”
说话的声音细柔又清亮，宛若天籁，正是姜若空的声音。
同时，林长卿还在自己身上闻到了一股清新淡雅的芳香。
好家伙，连体香都有！
全身没变的地方，只有衣服，还是他那套月白长袍，脚下月白色镶金边的靴子，都大了好几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