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血迹过多。心脏只有一处致命伤，但血浸透整张床，甚至滴到地上。简直像在刻意强调此人已死。”
我瞥了眼娜塔莎的表情。她尚未慌乱。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
我用智能手表投影出国际通缉令。其他或许是谎言，但这是真实的。
通缉犯贝尔贝特。
尽管照片里的他更瘦，但床上的死者与照片有相似之处。
学员们动摇了。
“当然，你可以说照片里的人更瘦，但结合前两条线索，不得不让人起疑。”
“…… 管家，你报警叫救护车了吗？”
娜塔莎仍很镇定。
管家慌忙回答：
“是…… 是的，叫了。”
“那等警方来处理，别像这个人一样胡闹。”
我不能让这种事发生。一旦被收买的警察与医护人员到场，贝尔贝特会安全逃脱。
我必须在此之前解决。
我咧嘴一笑，将枪口从娜塔莎转向贝尔贝特。娜塔莎这才慌了神。
“你…… 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开枪啊。”
“警方马上就到！”
“反正他已经死了，不是吗？”
我手指扣上扳机。
“你…… 你这个混蛋！亲爱的，阻止他！”
娜塔莎摇晃着吴寒贤，催促他介入。
管家、贝尔贝特、娜塔莎。
他们是一伙的。
“那个，河振……”
吴寒贤小心翼翼地开口。
“你敢动一步，我就开枪。尤其是你，金修豪。我只盯着你。”
“…… 明白。”
缓缓靠近的金修豪停下脚步，举起双手。
我也让其他学员后退。然后对娜塔莎说：
“枪里装的是真子弹。”
“我们已经报警了！把枪放下！”
娜塔莎全身发抖。她的反应足够证明，但我需要更决定性的证据。
“我数到一你还不坦白，就开枪。反正他已经死了，不是吗？”
“坦白什么！？他已经死了！”
我开始倒数。
“三。”
我分出注意力监视学员，以防有人轻举妄动。
“二。”
出乎预料，金修豪保持冷静，而向来怯懦的吴寒贤竟试图凝聚魔力。
这时，有人上前阻止了他。
“等等。”
是柳烟霞。
多亏她，我得以完成倒数。
“一。”
娜塔莎仍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