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任务危险，就不能换一个正常一点，干净一点的公寓吗？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问她是不是来租房子的。
回头一看，是个穿着保安服的大爷。
大爷身形佝偻，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皱纹，一双浑浊的眼睛在昏暗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口残缺不全的牙齿，似笑非笑地看着鱼清。
“小姑娘，你是来租房子的吧？这公寓虽然旧了点，可价格便宜啊，住在这里很划算的。”
大爷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朝鱼清走近，他的脚步拖沓，每一步都扬起地面的灰尘，那股陈旧的气息愈发浓烈。
【好像是人类！】小白有些疑惑，毕竟在这个诡异横行的世界里，他们很少碰到人类。
即使是人类，鱼清也没有放松警惕，面上却挤出一丝微笑，说道：“大爷，这房子看着有些年头了，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大爷听到这话，脚步顿了一下，随即嘿嘿一笑，声音沙哑地说：“能有啥问题，就是看着破了些，但便宜啊。你要有钱，也不会来这里啊。来来来，我带你去看看房间。”
说着，便要伸手去拉鱼清的胳膊。
鱼清不着痕迹地侧身避开大爷的手，说道：“那麻烦大爷了！大爷怎么称呼？”
“你叫我马大爷就行了……”
……
一路上，小白都在提醒鱼清，这个在前面介绍着公寓，一副尽职尽责的大爷，偷偷看了她好几眼。
色眯眯的，感觉不太像好人！
鱼清：“……”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小白：【唉……这个世界，果然是坏人多啊！】
小白：【我们目前就碰到了两个人，也没一个好的！】
随着它絮絮叨叨的声音，鱼清摸清楚了公寓的情况。
这个公寓叫“平安公寓”，一共有七层，每层四个单元。
入住率不高，不过每层都有人。
至于是不是真的是人，那就不知道了。
反正这一路走来，鱼清碰到了两个租户，他们都不是人。
“哟……马大爷，来新客人了？”404的房间打开着，门口一个穿着旗袍的卷发中年妇女，她用挑剔的眼神打量着鱼清，就好像在盯一件货物。
马大爷看到她，嘿嘿笑了两声，还摸了她的屁股，表示有机会照顾她生意。
不想话音一落，就被从楼上抱被子下来，住在404隔壁403的家庭主妇给听见了，一副被恶心到的样子，从他们三个走过时，还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碰”的一声把房给带上了。
“切！老公都不知道上哪去了，清高什么啊！”中年妇女一脸不爽。
到了五楼、六楼，他们都上班去了，鱼清没碰到人。
七楼，马大爷告诉鱼清，隔壁701、703都住了人，一个是网红主播，一个是游戏主播，平时宅得很，不怎么出门。
她要是嫌吵，还是住矮一点比较好。高楼层条件是好一点，但要的钱也高一些。
鱼清又不缺钱，直接选了一个装修得最好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