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姿还是那么出众。
她跪伏在地，额头贴在蒲团之上，从后面看去，那腰肢格外的纤细。
该丰满的地方又格外的丰盈。
林云看了一眼正上方，是一座女神雕塑。
这是神凰皇朝的祖师，第一位开国女皇，传说中也是她和仙凰结下了契约。
早就飞升不知道多少万年了。
“求神拜佛有用的话，还要努力做什么。”
“你总是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林云淡淡说道。
凰怜月的娇躯微微一颤。
她缓缓起身，背对着林云。
“你都知道了吧。”她声音很平静。
“嗯，但是我想听你亲口说一遍。”林云走到她身后。
一手搭在她肩膀上。
凰怜月抖了抖。
没有转身。
“我有错么？”
“我也是为了自保。”
“凭什么我就要成为炉鼎，成为玩物！”
凰怜月声音之中有些凄苦。
“呵，风光无限的女皇，谁又知道，她只是别人培养的炉鼎呢。”
林云不为所动。
轻轻捏起她一缕漆黑的长发把玩着。
“那不是你欺骗我出卖我的理由，我们本可以共同面对，是你自己的选择。”
“才导致了这一切的发生。”
凰怜月又是微微一颤，显然心里并不平静。
“而且，你既然为自身的命运感到不公，为什么又把凰曦儿推向这一条路？”
凰怜月根本没办法反驳。
她咬着嘴唇，声音有些发颤。
“没错，都是我安排 ，我让她去找你的。”
“我想让你和那老怪物两败俱伤，最好同归于尽。”
“或者，你死之后，因为主持灭魔气运加持，她会加快成长，突破境界。”
“到时候老怪物的目光自然就会转移到她身上。”
“曾经出卖你，也是因为你还是太弱了，不足以让我放弃一切。”
“你满意了么？”
凰怜月似乎豁出去了。
“你认为你错了么？”
林云眼神有些复杂。
在这个世界上，她确实是既幸运，又悲惨。
但是都是她的选择。
她本可以和自己一同享受无上荣耀。
曾经的自己也是那么的单纯。
差点就以为她就是自己的一辈子了
“转过来，面对我说。”
凰怜月深吸口气，为了修炼成仙，此时的屈辱又算什么呢。
其实她心里也后悔，甚至对林云还有着感情。
但是她其实是上好的修炼无情道的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