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我上辈子是疯批吧台。”
颜歆岚：“那你这辈子是疯批回收站。”
裴景明无奈，拿起手机，拨通了熟悉的110。
“喂，小刘吗，是我。”
“又是她。”
“对，还是骚扰，还是许如苑。”
“五分钟内到我公司门口抓人，顺便送点三天套餐。”
“别客气，老地方签收。”
挂了电话，他抬头，看见颜歆岚换好睡衣出来。
“怎么样，又一个疯的？”
“比向倾城还疯一点。”
“那你打算怎么办？”
“送她进去。”
“进哪里？”
“精神病院，套牢疯批最好的方法。”
颜歆岚点点头，认同：“疯子要么送医院，要么送民政局。”
“你选对了。”
许如苑穿着一身粉色蕾丝裙子，手里拿着一束塑料玫瑰，正站在裴氏集团门口表演。
“景明！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牵手吗？”
“你说你这一生只宠我一个人！”
“我现在没钱了，也没脸了，但我还有爱啊！”
“我愿意为你洗衣做饭，舔地板都行！”
她自带蓝牙音响，放着《伤心太平洋》，还拿了个话筒。
“你不来，我就唱一晚上！”
“你来，我就唱一辈子！”
围观员工：“这个疯批，好像比向倾城还高端点。”
“许如苑以前不是挺有气质的吗？”
“气质在缅北被榨干了。”
正在她唱得正嗨时，一辆警车缓缓停下，小刘熟练地走下来。
“啧，又是你。”
“来人，老规矩，三天套餐。”
许如苑一脸愤怒：“我这是爱情自由！”
小刘翻了个白眼：“你这是扰乱公共秩序。”
“下次换首歌，别再放张信哲了，我们局里都听吐了。”
三天后，许如苑出狱
她刚走出派出所大门，左手扶墙，右手握拳，眼神坚定。
“三天的行政拘留过后，老娘又是一条好汉！”
她打开手机，继续编辑信息：
“景明，我刚从局子出来，我知道你还爱我。”
“给我一次机会，我愿意为你生孩子！”
“我现在每天都做梦梦见你，梦见我们在缅北种树，梦见你给我剥榴莲。”
“你老婆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她太冷了，我才是那个热烈的你。”
发送。
发送。
发送。
连续几十条，像机关枪一样扫向裴景明的微信。
裴景明看着手机上的消息，眼皮狂跳，牙关紧咬。
“这女的是不是脑袋里装了自动回复脚本？”
颜歆岚靠在沙发上，翻着时尚杂志，语气平淡：“她还没放弃？”